“所以，现在搞成这样，还是因为陈淑敏？”
申总再度摇了摇头：“女人在这种时候，眼界总是会窄。她们容忍不了亏损，所以也难以赚到大钱。”
“可你前几天还刚刚夸过陈淑敏有点东西？”
申总微微一笑，打了个岔：“我说什么，你这么在意？”
我咬了咬嘴唇，不答。心想，那是因为你说的是她，我如何能不在意。我除了年轻，还有什么？
金钱、阅历、气场，甚至性感和美貌，都比不上她……
“我是肯定她做事的态度。可一个人做事很努力，并不代表她能把事情给做对。”申总对我摊了摊手，挑眉道，“她怎么知道，我三年后不能给她多一倍的收益？就这么着急要把钱要走？”
我看着申总，他的神情姿态依然这么自信，下午在金融公司的一幕幕阴霾像是被阳光驱散了似的，我也跟着点了点头，支持地说：“申总，你说的对。她一定会后悔。”
申总张开手臂，拥住我，摸了摸我的头：“很好，谢谢你，司葭。”
我抬头望了望申总，开玩笑道：“那……苟富贵勿相忘？”
“什么狗？”他敲了敲我的头，“你骂我是狗？”
我脸一红，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吐了吐舌头，自嘲了一句：“我是你的小狗，你发达了别忘了我。”
“你怎么会是一只宠物？你可比小狗可爱多了。”申总笑着吻了吻我的额头，“你是我的爱人！”
话题怎么变成这样了？
我有些哭笑不得，刚才我们还在一场危机之中，话题深沉，表情严肃，现在又黏黏糊糊谈起了恋爱？
我的理智尚存，抱着申总问：“那我们有钱还给她吗？”
“哦……现在还有郑总。他也提出了撤资。”我突然想起来，“如果真的撕毁协议的话，我们账上一下子要出去两千万？”
“你怎么没把李总算进去？”申总问我。
我一愣，眨巴眼睛道：“难道李总也不支持我们？”
他提醒我：“李总同意，才能撤资。如果李总不同意，就撤不了资。如果李总同意，那他肯定也会要回自己的钱。所以，不是两千万，是将近三千万。”
“所以，李总到底什么态度？”我着急起来。
申总敲了敲我的头：“你以为股东会的时候，他却在北海道旅游，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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