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眼前的天使还是那样的温柔，似乎不论对谁，永远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然而，即便眼前的天使再怎样的温柔，时冰眼神中还是有着心疼，看着眼前的流月，空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脸。
“对不起，流月。”
流月轻摇了摇头，“那是我的选择，小天启王。”
时冰知道，即便自己说再多，也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只是看向流月的眼神又多加了几分歉意。
而在最后面站着的凉冰看着这一切，她觉得自己就好像是局外人，能做的就好像是偷窥者在看着这一切，却无法融入进去。
那双带着渴望与希冀的双眸一直都在时冰的身上，从未移开过。
即便那时时冰对她说了那一声“妈”，可凉冰现在却有些不敢面对。
自己的女儿回来了，她却不敢上前，甚至连一声慰问都不敢说出口。
直到一声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才将凉冰那近乎失神的状态拉回现实。
“妈。”
“嗯？”凉冰对于这个字很敏感，但她知道，这不会是在叫自己。
时冰看着凉冰挑了挑眉，“你在发什么呆呢？”
“你刚刚...叫我什么？”
“妈啊，怎么了？有什么问题？”时冰觉得凉冰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说，你就愿意听我叫你莫、甘、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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