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金砂阁清了场,安静很多。
中原武林的人一个一个被请了进来。
每个人脸上都一脸懵。
他们入座之后,互相窃窃私语。
“这圣教怎么反复无常的,约好的晚上,怎么现在临时喊我们过来。”
“是啊,难不成是之前商量好的事又有变故了?”
“变故?圣教难道要包庇尸傀宗?”
一杯琉璃酒盏不轻不重地放到了桌面上,底部和桌面磕碰出声响。
“慎言。”
那说小话的人转头一看到景珩舟,立刻就熄了声。
“是,盟主……”
旁边的人笑道:“让你乱说话,咱们还在人家的地盘呢。”
“说的是说的是,我先自罚三杯。”
“我看你是酒瘾犯了,可别又喝醉了。”
“哈哈哈。”
景珩舟正坐于上首位置,面前的小案上摆满了瓜果酒饮。
另一边的壮汉探过头来看看。
“是我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盟主这桌摆的东西比我们的多啊?”
另一人道:“很正常啊,这圣教肯定是看到盟主来了有意献殷勤呢。”
“还真是,圣教的人还挺上道。”
“对了,今儿怎么没有奏乐舞蹈了?”
“是啊,怪冷清的,我还想看看昨夜那舞姬再跳一遍舞呢。”
这片地方还是他们昨日没商讨出结果的地方,昨天这儿热闹非凡,但是今天除了侍从,就只有他们这些自己人了。
“不是说今日圣子会来?”
“真的吗?圣子会来?那真是稀奇,我听说那圣子最是轻浮花哨,有他在的地方,少不了美酒美人相伴,所以我还以为昨天圣子就会来呢。”
“我也听说了,他们那个圣子天天泡在温香软玉里,出都出不来,还有人说,圣子每月十五都会在金砂阁挑一个美人出来春风一度呢。”
“昨日是不是就是十五?”
众人对视一眼,都露出了然的微笑。
“怪不得……”
景珩舟面色平淡地端坐在案头前,心神早已神游天外了。
他还在想昨晚的事情。
昨夜的一切仿佛都在梦里一样。
历经三年,终于找到了人,他明明有很多话想问,但被人亲了一口后,他就直接失去了理智……
等到醒来之后,怀中空落,差点以为是自己找人找出幻觉了。
景珩舟微垂着眼,手心里的耳坠硌的生疼。
不是幻觉。
这人还活着……
叮铃——
一声铃铛脆响,将景珩舟从万千思绪里拉了回来。
旁边的人给景珩舟疯狂使眼色:“盟主,圣子,圣子。”
景珩舟眉头一拧,他刚刚思绪太重,竟然没发现圣子已经到了。
他刚抬起头,就看到一双似笑非笑的异色眼瞳。
白朝的眼眸如同猫儿一般弯起。
“景珩舟。”
“……”
旁边的下属咳了一下:“圣子,两地风俗虽然不一样,但也不能这么直呼别人大名吧?”
下属还没说什么,就看到他们盟主哗啦一下,猛地站起来,拉住了圣子。
其他坐着的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赶紧也全都站起来了。
“怎么了怎么了?”
“盟主!发生什么事了?”
景珩舟死死盯着白朝的脸,手一直紧紧握着不松开:“无事……”
跟随在白朝身侧的小娜炸毛了:“无事什么无事!你快放开我们圣子!”
好没礼貌的中原人!
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拉他们圣子的小手!
白朝轻轻晃了一下手:“景珩舟,你捏的我好痛,松开点。”
“……”景珩舟的手紧了一下,最后还是松开了。
白朝揉了揉自己的手腕。
“各位站着干什么?都坐吧。”
众人面面相觑,全都看向景珩舟。
景珩舟沉默一瞬,点了下头:“坐吧。”
其他人这才纷纷落座。
景珩舟也慢慢坐了下来。
只是身边的垫子突然又挤过来一个人。
景珩舟一愣,就看到白朝理所当然地将手腕伸过来。
“喏,拉吧。”
“……”
刚刚松动的空气又凝固了。
所有人都呆滞地看向他们。
小娜幽幽道:“圣子,你还记得你和我们才是一伙的吗?”
白朝唔了一声,晃了晃又被握住的手腕。
“可是这个人拉着我不让我走哎。”
小娜:“……”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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