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赵晖的近臣，司仕通忍不住满心疑惑地发问道。
然而，整个皇宫大殿内一片寂静，无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范文渊听到这个消息，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斜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调整好了自己的姿态。
赵晖将这细微的举动尽收眼底，但此时心烦意乱，也没有心思去追问。
过了一会儿，大殿内开始议论纷纷，大臣们交头接耳，脸上满是担忧与疑惑。
赵晖心烦意乱，实在无心再听众人议论，最终宣布退朝。
可范文渊却被赵晖单独叫去了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赵晖便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丞相，你是不是心中已然知晓此事是谁所为？”
赵晖的话简短有力，范文渊自然听得明白。
范文渊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缓缓说道：
“陛下，老臣心中确有怀疑之人，但目前尚无确凿证据。”
“说说吧，朕想知道你所想之人，是否与朕心中所想一致。”
赵晖目光灼灼地看着范文渊。
范文渊轻轻撸了撸胡须，最后狠下心来，缓缓说道：
“陛下，依老臣之见，大周之内能做出此事的，恐怕只有赵生，至于大周之外，老臣实在不知。”
赵晖听了这话，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其实他心中也觉得应该只有赵生才有如此手段和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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