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凌啸天开口，声音冷冽如刀，带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严。
“哈哈，凌大帅，当年你未除尽的仇家，如今却找上门来了。”那声音缓缓靠近，伴随着几声诡异的笑声，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变得压抑。
程雨薇心中一紧，她握紧了凌啸天的手臂，感觉到他肌肉的绷紧。他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
“老朋友，不请自来，未免失礼。”凌啸天语气镇定，脚步微微后退，将程雨薇护在身后。
门外的黑影逐渐显现，一个高瘦男子披着黑色斗篷，眼中闪烁着冷光。程雨薇只看了一眼，就感受到那人周身散发出的寒意。凌啸天的眼神顿时一凛，他认出了此人——当年跟随他一起出生入死，却因利益反目成仇的副将，顾成文。
“你还活着？”凌啸天冷声问道。
“没错，我活着，并且一直等着今天。”顾成文缓缓走进屋内，手中的短刀在微光中泛着冰冷的光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我倒是没想到，堂堂凌大帅也会有今天，为了一个女人被逼入这般境地。”
程雨薇握紧了手中的药瓶，她知道此刻他们不容有丝毫疏忽。凌啸天轻轻侧头，低声道：“听我命令，立刻从窗后退走。”
“不，我不走。”她坚定地回应，眼神中透出与平时不同的冷静与决绝。
“雨薇，听话。”凌啸天的语气中带着急切，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恐惧——他害怕她受伤。
顾成文冷笑一声，“真是动人心魄的情景啊。可惜，这一切都要结束了。”
话音未落，他已快速向前扑来，短刀直指凌啸天的心口。凌啸天迅速侧身躲过，反手一掌打向顾成文的手腕，短刀险些脱手。两人缠斗间，屋内刀光剑影，火光四溅。
程雨薇屏住呼吸，眼神紧盯着战斗中的两人。就在顾成文分神的一瞬，她猛地将手中的药粉撒出，精准地洒在顾成文的脸上。顷刻间，顾成文痛苦地大叫，捂住双眼踉跄后退。
“现在！”凌啸天抓住机会，一拳将顾成文击倒在地。
外面的风声忽地加大，传来更多脚步声。凌啸天脸色一变，知道顾成文不可能单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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