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黑有光也跟着说道。
“本无仙无神，制定的规则里，创造了所谓的仙与神。”月雪轻吐出一句。
这一句话，让青岚完全僵住。
李不言随意的接月雪的话，说道：“嗯，同意。”
“话说，我们来，是看见了青岚上仙在人间为人们去除病害时，既怒又悲伤。”
“你没有在可怜同情凡间的人们，但你的心中却在流泪。”
李不言微往前探了脑袋，黑亮的眼眸直视青岚，一字一句砸向她。
“你在心疼。”月雪继续补充重量一棒。
“嗯，同意。”李不言此时小声的附和月雪的话。
青岚此时心怦怦直跳，她气息十分不稳。
千年万年来，居然有人因一面之缘，戳破了她的心事。
“你们不是天界的，天界没有任何仙与神，能说出这些话。”青岚此时语气有些急。
她起身行至亭台边，试图平复自己不稳的心神。
“之前都说了，我们是旅者，路过的。”李不言再次强调。
青岚眼眸微沉，她沉默了良久。
李不言三个也不打扰她。
“她……她这是被你们说中了？”黑有光表面安静，可私地下传音问着。
“你觉得呢？”李不言回道。
“可为什么啊？不可怜同情别人，哪里来的心疼？”黑有光不解了。
“心疼，是爱，不是怜悯。”月雪解释道。
更不是可怜与同情。
“爱？”黑有光更迷糊了。
爱情？不对？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就像姐对我，对你，对月雪这种，懂了吧。”李不言忍不住，伸手戳弄懵逼迷糊的黑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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