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主人，你是什么？”
片刻后，水云疑惑询问。
糯米团子听到后，原本还有些欣喜的心情，顿时没了，它只听到那一句“不要叫我主人”，就呜呜的哭。
哭声响起，让水云略微无奈，她只能用手轻轻地揉揉小家伙，尽量安抚。
在水云的身后，是冰冷的机械废墟。
她在这堆废墟里创造了一个智能管家，这个地方是她用特殊手段封闭的绝对无能量区域。
因为她想造出一个没有一丝可能生出灵智的管家。
“守御。”水云轻唤。
“主人，我在。”冰冷机械电子女音响起，在水云身边突然显出一个虚拟女身，看那模样与水云此时的相貌有五分相似。
水云迟疑了一会，说道：“这是你的孩子？”
虚拟女身守御解释道：“主人，我并未有任何能量的注入，也没有以人的意识为造，完全不具备产生自我意识的因素，我是无法诞生任何自我意识。”
“它虽然在我的核心里出现，但与我没有关系。”
这些水云都知道，但守御只是个智能管家，给出的解释也是客观事实。
守御所有的一切，水云是一清二楚，原以为是它自己生出了灵智，哪怕它很符合水云的预期，但水云还是打算放弃了它。
那个地方暂时不需要有灵智的生物存在。
可现在瞧着不对，水云一边安抚手中的小东西，一边再次仔细检查守御。
守御没有任何问题。
水云眼眸低垂，看着手中低声抽泣的糯米团子，沉思了一会，结合信息想到了一个可能。
“你是福宝。”
接下的日子里。
“主人主人，为什么人是人呢？”
“主人主人，善良是什么？”
“主人主人，爱又是什么？”
“不要叫我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
“呜呜呜。”
此那天起，水云身边黏着一个糯米团子，动不动就哭的生灵，能沟通，但心智宛如人类的小小孩。
“你要不要取个名字。”水云询问着待在她肩头的糯米团子。
糯米团子的小圆手里抱着水云的发尾，一条长辫的发尾，是糯米团子帮水云编的。
近来它对头发很感兴趣，水云就随便它作弄自己的头发。
“那我要跟主人姓，人类不是说要继承姓氏么，我是主人的，我要跟主人姓水。”糯米团子跳了跳，语气十分高兴。
水云拒绝它的想法，“我不姓水，水云不是我的姓名，只是另一个称呼的名字。”
“啊？那我该叫什么？”糯米团子懵了，“那主人你帮我取一个呗。”
“取名字是你走向自己道路的第一步，你现在能有选择，为什么不自己取呢？”水云指引它。
接下来的日子里，不知过了多久，糯米团子了解到了自己的特殊性，也有水云时常向它教导一些它无法理解的东西，虽然它不全懂，但好歹有了差不多的理解能力。
它给自己取名，叫黑有光。
它说：“我是黑暗里诞生的光，就叫黑有光。”
极其简单纯粹的名字。
过了一段日子，水云身边来了一位朋友。
黑有光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它好奇地凑上去问道：“你是谁？”
此时，它学会了飞。
凌夜望着眼前的小家伙，发出疑问：“哦？哪来的小家伙，倒是比普通精灵格外精致灵动。”
黑有光听到眼前的人夸他，它心生喜悦，主动靠近凌夜，飞悬身子到他的肩头上。
此时的黑有光，身子圆滚滚的，头顶也没了那一小撮翘起的小揪揪。
水云有过一次养小孩的经历，它被养得很好，圆圆润润。
“我叫黑有光，你是谁啊？”黑有光再次询问。
凌夜含笑看了它一眼，并未回应，只是在见了水云后，道：“你养的这个宠物倒是别致。”
水云轻轻地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它不是宠物。”
此话一出，她便招手，示意黑有光过来，对黑有光解释道：“他是凌夜。”
闻言，凌夜脸色微变，“不是宠物？你总是孑然一身，这次怎么想着带一个身边人了？”
“它因我而生。”水云只出一言，便看见黑有光又好奇地凑在了凌夜面前。
黑有光第一次见其他的人，老是凑到凌夜跟前。
时间久了凌夜也发现了一些端倪。
与水云对决时，小家伙就会哇哇的哭，也不会骂人，自己生闷气。
几次逗弄它，它不开心了也只会哇哇的哭，哭完了还是继续没长教训。
善心到处发，见个小草被压掉都要可怜的掉眼泪。
凌夜奇怪地询问水云：“它一直都这样？心智是丝毫不长，善心浮于水面没有任何判断克制，戒心像是被吞了。”
“跟在你身边就像是个拖累。”
水云都还未回答，黑有光听到平时它总是好好对待的凌夜，居然说它是拖累，开始呜哇呜哇的低声哭泣。
凌夜有些嫌弃地瞄了一眼，鄙视道：“爱哭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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