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吧，借吧……”
赵宇航：？
他没说借，也没说不借。
主要是太困了。
后来他又迷迷糊糊的听见那个老太太又念叨着什么，
“借衣一借借一生，不还不退交易成，一衣换一命，一命换一生。”
就是这么一句，他不记得她到底念了多少遍。
反正他听到的正好是三遍。
至于后面，念没念他还真不知道。
网友：不会是借命的吧？
爱画画的小骗子：【完了完了，做梦有人跟我借作业，我借了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吧o(╥﹏╥)o】
宅家小猫咪：【不会，如果非说出现什么问题的话，那就是你醒来之后还得接着做，O(∩_∩)O哈哈~】
一点都不随便：【我梦见有人跟要吃的，我没给，我自己不够吃的呢，这个梦发生在我爸出差回来给我买一大堆好吃的时候】
世有佳期：【你是说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春江月：【空口借啊，一点都不讲究，没说给你点儿啥东西吗？？？】
赵宇航点头。
“应该是没说给。”
他没听见她说给他什么。
如果说非要说他得到了什么，那就是接二连三的霉运。
他问，
“白先生，我这个梦是不是有什么预兆，或者说我是不是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祁慕白“嗯”了一声。
“你后半生的运气，已经被借走了三分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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