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满朝文武齐聚。皇上端坐龙椅,神色肃穆。平定三州之乱后,是时候要开始推行新政了。
"当今天下,积弊已久。"皇上开门见山,"诸位爱卿,都说说该如何改革。"
众臣纷纷出列,各抒己见。有主张从吏治入手,有建议改革军制,还有人提出整顿财政。
"林焱。"皇上突然点名,"你来说说。"
林焱出列,躬身答道:"臣以为,当从四处入手:其一,革新吏制。其二,整顿盐政。其三,改革军需。其四,清理冗官。"
"具体如何行事?"
"臣请详细分说。"林焱正色道,"吏制之改,当以考核为重。官员升迁,不能只看资历,更要看政绩。地方官要定期轮换,以防结党营私。"
这番话说得在场不少官员变了脸色。因为这等于是要打破他们熟悉的晋升路径。
"至于盐政..."林焱继续道,"当改专营为开放。让商人自由贸易,但收重税。如此既可增加国库收入,又能打击走私。"
这个建议更加大胆。盐政向来是朝廷重要财源,也是某些家族的摇钱树。现在要改革,必然会触动很多人的利益。
"军需之改,要从三处着手。"林焱滔滔不绝,"其一,统一采购,减少中间环节。其二,派专员监督,防止克扣。其三,建立预算制度,杜绝挪用。"
此言一出,武将们也坐不住了。因为军需采购向来是他们的财路。
"至于冗官..."林焱说到最后一点,"臣以为,当裁撤闲职,合并重叠衙门。有些职位看似必要,实则可以并入他处。"
满堂寂静。林焱这番话可谓句句见血,直指要害。但也意味着要得罪很多人。
"说得好!"皇上赞许,"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众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人敢表态。这些改革太过激进,谁都不愿做出头鸟。
"微臣附议。"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居然是老太师!
有了老太师带头,其他大臣也不得不表态。很快,朝中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改革,一派主张稳妥。
"改革事关重大。"皇上最后拍板,"命林焱、王明月、陈子规、张载之四人组成专门班子,拟定章程。"
这个任命意味深长。这四个人都是新科进士,没有利益牵扯,最适合推动改革。
散朝后,林焱立即召集众人。
"诸位。"他开门见山,"这次改革,阻力必然很大。我们要有心理准备。"
"怕什么!"陈子规慷慨道,"总要有人站出来。"
"是啊。"王明月附和,"再这样下去,朝廷就要被这些蛀虫啃空了。"
张载之则说:"当务之急,是先拟定详细章程。要让改革有序推进,不能操之过急。"
林焱点头。四个人分工明确:陈子规负责吏制改革,王明月主管盐政,张载之经办军需,他则统筹全局。
很快,第一个改革方案就出台了:整顿吏部选官制度。从此以后,官员升迁必须有政绩支撑,不能仅凭资历。
"反对!"吏部尚书立即表态,"此举太过激进,有违祖制。"
但这次,改革派早有准备。陈子规拿出详细数据,证明现行制度的弊端。那些靠资历升迁的官员,政绩普遍不佳。
"若不改革,如何激励能臣?"他质问道。
这番驳斥说得吏部尚书无言以对。最终,这项改革得以通过。
紧接着是盐政改革。王明月提出了一个新方案:允许民间资本进入盐业,但必须缴纳重税。同时,加强对走私的打击。
"此举大善!"户部尚书支持,"可增国库收入,又能打击私盐。"
但盐商们坐不住了。他们派人游说朝中大员,说这样会扰乱市场秩序。
王明月早有准备:"现在盐价虚高,百姓苦不堪言。若开放市场,价格自然会回落。"
这个理由无可反驳。再加上皇上支持,盐政改革也得以推行。
军需改革则最为棘手。张载之提出统一采购制度,遭到将领们强烈反对。
"此乃军中大事。"他们说,"岂能让外人插手?"
"那好。"张载之冷笑,"那就请诸位将军解释,为何同样的物资,到了军中价格就翻了几倍?"
将领们顿时语塞。因为军需采购中的猫腻,人人都知道。
最后是裁撤冗官。这一项最难推行,因为涉及到太多人的切身利益。
但林焱有自己的办法。他先从一些边缘部门开始,逐步推进。等那些重要衙门意识到问题时,已经无力反抗。
"好一招温水煮青蛙!"萧瑾赞叹。
改革在阻力中艰难推进。虽然每一步都充满挑战,但总算在往前走。
"林大人。"一天,老太师找到林焱,"改革进行得如何?"
"托太师的福,还算顺利。"
老太师意味深长地说:"皇上很看重这次改革。某些人想借机生事,你要小心。"
林焱明白他的意思。有人想利用改革制造混乱,借机打击政敌。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人弹劾:说改革太过激进,扰乱秩序。
但这次,林焱早有准备。他拿出详细数据,证明改革的成效:吏治清明了,盐价降下来了,军需也规范了。
"若因循守旧,天下何以治?"他在朝堂上据理力争。
皇上听了很是满意。当即下令:改革继续推进,不得阻挠。如有抗命者,严惩不贷。
这道旨意等于给改革派吃了定心丸。各项改革随即全面铺开。
吏部开始新的考核制度,优秀的官员得到提拔。盐政改革初见成效,不但国库收入增加,百姓的负担也减轻了。
军需采购实行新制度后,浪费大大减少。据统计,仅此一项就节省了三成军费。
就连冗官的裁撤也在稳步推进。一些闲置的衙门被撤并,冗余人员得到妥善安置。
但林焱知道,这些成绩的背后,是无数人的心血。陈子规为了推行新政,常常彻夜不眠。王明月多次深入基层调研,就为了制定更合理的方案。
"值得。"面对同僚的担忧,张载之说,"总要有人为天下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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