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经过一番扰攘,最终以昆嵛山戒律长老舒琴,亲手斩杀林丰为终结。
谁知,林丰竟然没死,也没隐姓埋名躲藏起来,而是公然出现在福宁城的战场上。
这是藐视隐世门派的存在么?
经过几个门派共同商议后,仍然以天山正一门为主,派出长老严宿的弟子严谨带头。
太行山剑形门左善行,秦岭中兴门阳浩然,再联系昆嵛山长老舒琴,一同赶往福宁城。
这次无论如何要在众弟子的眼前,执行隐世门派的戒律,务必不能让林丰再兴风作浪。
参与此事的修者心里都清楚,并非因违规才严惩林丰,而是不能让在门派中垫底的玉泉观,有机会翻身。
林丰是个修行天才,既然是天才,在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就必须要压死,才能解除对其他门派的威胁。
而此时的昆嵛山长老叶海山带着自己的弟子容融,已经循着林丰走过的轨迹,从洛西府城渡过凌河来到了丰平县。
师徒两人一路走一路打听,据梅津县的海寇说,有一股大正战骑,袭击烧船后去了丰平县。
当他们赶到丰平县时,此地已经成了一座空城。
正当他们犹豫时,又听说有大正战骑在三府中间的平原上,冲溃了海寇的七千包围圈,继续往南去了。
所以,师徒二人便继续往南行。
越是得不到,心里越是有了执念。
这是修炼大几十年的叶海山的心理,从来没有过如此迫切地想招木川入门的心思。
这个小子,是他叶海山活了八十多年,仅见的天才,怎能轻易放过?
自己行将就木,今世的成就至此再无寸进。
眼前的弟子容融,人老实听话,又聪慧,只是太过循规蹈矩,不知灵活变通,恐怕这辈子的成就,很难超过自己。
这一身的修为和经验,必须要交到木川手上,自己才能安心离开。
这就是叶海山坚定地追寻木川的动力。
昆嵛山戒律长老舒琴,在塘沽县内与无理心门的大长老瀑流端,一番生死大战,两人各有损伤,却无法分出生死胜负。
最终在舒琴的疯狂拼命下,瀑流端选择了避让。
谁也不想跟一个疯子拼命,也是他一时上头,才跟舒琴动手。
清醒过后,立刻抽身而退。
相对一个水平相当的对手,舒琴再疯狂,也拦不住人家逃命而去。
两人一追一逃,不知几日后,舒琴终于把人追丢了。
此时的舒琴,因找不到儿子,且认为儿子舒风亭已经被无理心门的修者所害,头脑已经不太清醒。
失去瀑流端这个目标后,心内一片茫然,成了一个毫无目的,在各城府之间游荡的魂魄。
镇西二号杨帆启航,经过一天的航行,已经逼近京都城西的卫城巽城。
当年此城是由林丰这个御林军统领负责镇守,如今再次看到巽城高大的城墙,心中不由感慨。
晋江这条支流,是经过巽城和坎城之西,才能到达京西府,再沿着江流向上,到三江府,最后到达上林府城。
以林丰的认知,在内陆河流中,除了海寇众多的海船外,大正的水上战斗力差得太多,根本形不成对镇西水军的威胁。
岂知,当镇西二号进入巽城地面后,远远在江面上出现了一条大船的影子。
在林丰的千里目中,这条巨大的战船,并不比他的镇西二号战船小多少。
战船的最高处,悬挂了一面旗帜,上面两个红色的大字:大正,正随风飞舞,十分醒目。
林丰皱眉:“什么时候大正造出了如此大的船只?”
船楼上,林丰的左侧站了叶良才,右侧是镇西二号战船的船长,一个四十多岁的黝黑汉子,叫曹楚航。
闻听林丰疑问,连忙回道。
“王爷,大正早在半年前,就有了这样的战船,还不止一艘,也曾与咱镇西号交过手,互有损伤,没分胜负。”
林丰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嗯,赵争也知道发展科技了,脑袋挺好使嘛。”
曹楚航叹道:“他们的船,除了火炮射距不够外,其他并无明显短处。”
叶良才疑惑道:“他们好像得到了消息,这是要来拦截咱们的船。”
林丰略一思索:“应该是,京南府将消息透露给了大正,这是有人想借刀杀人。”
“是赵传之?”
林丰摇头:“也许是那个魏南吉。”
“他有这样的胆子?”
“不像有啊。”
林丰也迷茫了,这个魏南吉,就看他带兵的水平,确实不像有此韬略的人。
再说,这个人的胆量也没那么大。
而赵传之的一切表现,不是假的。
作为修者,林丰肯定能感受到对方的真实心意。
“看来京南府另有高人。”
林丰喃喃自语。
曹楚航却不去关心这个,只是有些焦急地问。
“王爷,咱是冲上去打吗?”
眼见对方的巨大战船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船上的风帆和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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