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有什么用？”秦白果扯了扯嘴角，目光扫过他身上的灰尘，“你要是真想弥补，就跟着我回圣芙蕾雅。梅比乌斯把铃绑来，你留在这儿被勿忘我盯上说不定就死了。”
夜枭沉默了，他知道秦白果说的是实话。
灰蛇已经“死”了，他在世界蛇里本就没什么根基，实力也不怎么强，单独回去确实有些危险。
而且刚才秦白果虽然踹了他，但也没下狠手，倒不像是个真的坏人。
他撑着地面慢慢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小声问：“那……我跟你走，能保证我安全吗？”他心里还惦记着远在别处的妹妹和女朋友，要是自己出事了，她们可怎么办。
“我不能保证绝对安全，但至少能让你不被当棋子耍。”秦白果语气坦诚，“而且你要是愿意，还能帮我盯着世界蛇的动向——你总不想再被人卖一次吧？”
夜枭听到“被人卖一次”，脸瞬间红了，想起刚才自己还觉得是“人贩子”，结果小丑竟是自己，不由得有些尴尬。
但他也明白，秦白果这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行，我跟你走。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搞小动作的，毕竟……我也不想再掺和这些破事了。”
秦白果见他答应，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朝着门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走吧，别让铃等太久。”
夜枭跟在秦白果身后，看着前面秦白果轻轻护着铃的样子，又想起刚才秦白果为了铃怒斥自己的模样，心里忽然觉得，这个人好像也没那么讨厌。
他默默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心里对秦白果的好感，也悄悄从负数往上涨了一些。
“叮！检测到目标人物——陈天武。”
“当前好感度:10。”
“成功获取——岩之律者/星之律者！（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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