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名字……
是他昨晚夜深人静时，刚想出来的！
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现在。”
林七夜抬起头，目光灼灼。
“信了吗？”
霍去病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
他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个黑衣少年。
眼神变了。
不再是看一个身手不错的江湖草莽。
而是在看一个深不可测的……同类。
“好。”
霍去病缓缓坐下，挥手示意正准备拔刀的詹玉武退下。
“就算我信你是从未来来的。”
“那你抓她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霍去病指了指地上昏迷的公羊婉。
“你知道她拥有什么能力吗？”
林七夜看了一眼地上的女囚，“【长生颜】，能变脸，能用别人的能力。”
“不止。”
霍去病摇了摇头。
“这只是表象。”
“这妖女叫公羊婉，本是西域一个小国的公主。”
“她这身能力，不是练出来的。”
“是吃出来的。”
霍去病声音冰冷，在这寂静的夜里让人不寒而栗。
“她每吃一个异士，就能获得那人的样貌、记忆，甚至是部分寿命和能力。”
“但这能力是有代价的。”
霍去病指了指公羊婉身上那些诡异的青紫色纹路。
“那些被她吃掉的人，灵魂并不会消散。”
“而是会被困在她的身体里，日日夜夜地哀嚎、诅咒、撕咬她的神智。”
“她身上的每一道纹路，就是一个冤魂的诅咒。”
“所以她活了的这一百多年里，疯疯癫癫，喜怒无常。”
李响静静听着霍去病对公羊婉的描述。
确实是公羊婉没错。
这时候的她，看起来有点生猛！
连异士，也就是禁墟拥有者都吃！
这时，霍去病看向林七夜，眼中带着几分探究。
“你刚才说，你要用她作为交换。”
“你想换什么？”
林七夜沉默片刻。
他转头看向窗外那个漆黑的医馆方向。
“我要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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