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同一个人？！”
当我忽然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股冷寒之意，突然就将我和老胡包裹了起来，那一瞬间，我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老胡忽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我：“你这话什么意思啊？什么叫不是同一个人？！沈小玲之前就是一个卖古董的商人而已！我也是之前通过古董交易认识她的！”
我犹豫了一下，看向老胡。
“我只是男人的第六感而已，我感觉现在的沈小玲和之前的沈小玲，好像有点微妙的变化，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呢！”
老胡哼了一声。
“算了，算了，别瞎想了，让你说的我都起了一身鸡皮，不说她了！说说张震那个怪人吧！好几天没看到他了，不过，这家伙好像也的确真是一个专业卖古董的！”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随口道。
“废话，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天天上我们那里折腾，他不靠卖古董赚点钱的话，拿什么吃饭，哪有那个时间，一天跑别人家去瞎折腾的！”
老胡嘟囔道。
我一想，倒也是，人总应该有个吃饭的营生。
“我听说，张震竟搞些传说中的‘千年文物’，像是某些失传已久的铜器。”老胡语气有些轻佻，“不过，谁知道是真是假呢？你知道的，咱们这些‘古董行家’也就是在鉴定上得些利润，没必要去碰那种玩命的事。”
老胡这话，让我有点吃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调查的张震，竟然知道他在搞一些什么样子的文物。
“对，毕竟这些东西牵涉的太多。”我随口回应道，“不过，既然我们在同一个圈子里，张震如果真有那么大的野心，不知道他有没有卷进更大的交易当中。”
老胡哼了一声，叼着烟道：“说得也是。你看潘家园那地方，可真是藏龙卧虎。很多‘外来’买家和不明身份的人，常常在那里混迹，甚至连北派的盗墓贼都藏在里面。潘家园可不是一般的古董市场，很多人都拿这儿当中介，偷偷卖一些有点‘特殊’的古董。估摸着，张震这个家伙，应该也经常会去那里！”
我眯了眯眼，突然有些兴趣：“北派盗墓贼？潘家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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