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流星马疾驰而至,报夏军已西遁十里之遥,然其行止不定,似有蓄势待发,卷土重来之虞。
张金花道:“果然如我所料。”
她吩咐流星马再行探报,旋即转身,对佘太君言道:“我杨家此番征战损失颇为惨重。不如我们在河中整顿数日。夏人此番西退,粮草亦显匮乏,短时之内,他们必不敢轻举妄动。其西遁之举,恐是去搬救兵去了。”
杜金娥问道:“元帅,夏军粮草已被我军占据,他们没有粮草,沿途必然烧杀抢夺,若是我们在河中耽搁,怕是百姓要遭殃了。”
张金花想了一会儿,道:“兰英姐姐,你即刻启程赶去西岐,点兵一万,把夏军堵死在西退路上。我会放信鸽与你联络,到时候我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兰英抱拳领命,她换了一匹快马,向西飞奔而去。
回道河中府,杨家诸女将悉心安置宋兵伤员,使其调养休憩。复将所夺军粮兵器依数分配,重整军备,以待后战。
张金花坐在堂中,两旁站满宋兵大将,她命人把张藐和张信绑了,叫他们跪在地上,怒道:“张藐张信你们二人可知罪?”
张藐吓得直打哆嗦,连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张大元帅,我受殷奇那贼人蛊惑,鬼迷心窍,才犯如此大错,您...您就饶了我吧。”
张金花道:“你受夏军蛊惑,那张信刚与我从开封前来,和夏军并无照面,难道他也是受夏军蛊惑吗?”
张信低头不语,而张藐看了看他,继而又哀求道:“元帅,张信这贼子怕是和夏寇早有勾结,我...我与他不同,我镇守河中一方,可谓是兢兢业业,从不敢怠慢,元帅...您...你可要明察呀!”
张金花指着张藐怒道:“张信是你的兄长,你们的父亲张英在朝为官,没想到你居然在暗地里卖国求荣,口出戏言,你叫我饶你,那我死去的夫君岂能饶你?”
张藐又连磕了几个头,拼命求饶。
张金花吩咐道:“来人,把这两人斩了。”说着几个宋兵进到堂内,将两个贼子拖了出去。
宋兵将两人拖到拐角处,这时杨金花跑到前来,对宋兵说道:“这个叫张藐的留给我,另外一个斩了吧。”说着她命宋兵将张藐押入柴房。
宋兵道:“将军,这人是通敌的叛徒,也懂功夫,你一介女子,和这男人同处一室,要是叫张元帅知道,怕是我们二人担当不起。”
杨金花道:“你们为大宋出生入死,元帅岂会为这点事情怪罪你们?”她拍了拍宋兵的肩膀,续道:“放心吧,大哥,要是我娘问起来,就说是我干的,她断不会为难你们。”
宋兵犹豫许久,仍然不肯离去,杨金花嗔道:“哼,你们刚才喊我将军,难道军令你们也不从吗?”
宋兵吓得抱拳,说道:“属下不敢。”说着他们押着张信离去,留下张藐一人在柴房。
张藐以为杨金花要放了他,便跪地求饶,说道:“女侠,你饶了我吧。”
杨金花道:“你害死我爹,还想叫我饶你么?”
张藐偷窥杨金花,见她亭亭玉立,裙裾轻扬间,肌肤隐现,白皙中透着淡淡红晕,不禁叹道:“大小姐真乃天姿国色。今日宋军凯旋,斩获颇丰,若是杀我,实为不祥。望大小姐念及你父和我曾经共事,饶我一命吧!”?
杨金花忽起怒意,径踹张藐胸前,竟将他踣地不起,继而踏其背脊,忿然斥道:“你死到临头居然色心不改,你说我是先挖你眼睛还是割你的舌头?”
张藐大叫道:“女侠,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是时屋外传来一阵欢呼声,又似乎有人在敲锣打鼓。杨金花道:“张信刚才被斩,现在轮到你了,你说我怎么把你折磨死?”
张藐面色遽沉,大呼道:“大小姐,若是你杀我,还是给我一个痛快,勿...勿要折磨我啊。”
杨金花道:“我这就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说着把手抚在他的胸口。
但闻屋内有大声疾呼,旋而片刻,杨金花缓步而出,轻掩门扉,转身溜去。
在府堂内,有宋兵来报,说张信已被正法,百姓欢呼雀跃,看来这人死得好。
张金花道:“那张藐呢?”
宋兵道:“刚才只见张信一人,张藐却不知所踪。”
周云镜大惊,说道:“元帅,难道叫这人跑了?”
张金花道:“我宋兵断不会叫一个重犯逃脱。”他转向宋兵,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汇报的宋兵并非刚才押解之人,故不知张藐身在何处,见张金花质问他,他吓得不敢抬头,回道:“元帅,刚才确实只见张信一人,张藐何在,小的确实不知。”
张金花乍闻此事,大惊失色,旋即召来适才押解张藐的宋兵。此二人闻召而至,相视愕然,面露难色,皆不敢言及杨金花扣留张藐的实情,唯恐惹祸上身。
这时又有人来报:“元刷,张藐找到了,他在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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