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向荣怒道:“哼!你诬陷我偷取秘籍,我尚可隐忍不发。然你说我害了掌门,简直是无稽之谈。司徒兄,我俩同为派中护法,平日里你我情谊匪浅。为何今日你却苦苦相逼,到底意欲何为?”
张毕德道:“薛向荣为人处世、品行操守皆有目共睹。我坚信,薛向荣绝无可能做出杀人偷盗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不过...”张毕德话锋一转,他接着说:“适才司徒剑所言亦非全无道理。江湖之中,各门各派选贤任能,向来以武艺论高低。既然司徒剑心中不服薛向荣,那不如你们二人当众比试一番。若薛向荣技高一筹,那这掌门一职,他自然是受之无愧。若是...”
薛向荣抢先一步,大声说道:“若是我技不如人,这掌门一职便由司徒兄来担任。我绝无半句怨言,今后,我定当衷心辅佐,共兴本派。不过,若是我侥幸赢得一招半式,那我就要治司徒兄你诬陷之罪。”
司徒剑撇嘴一笑,道:“呵,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莫要反悔。”
院中弟子闻声而动,纷纷退至两侧。薛向荣与司徒剑二人肃立于院正中,两人身姿挺拔,气势凛然。
这时,钟鼓齐鸣,交织回荡。二人缓缓探手,摸向自己腰间的佩剑,目光紧紧锁定对方。
骤然间,钟鼓之声陡然转急。二人拔剑出鞘,薛向荣使出松风剑法,直取司徒剑的下盘。司徒剑亦不示弱,同样以松风剑法应对。二人招式同出一辙,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剑影闪烁,拆了有四五十招,仍自难分高下。
薛向荣灵机一动,他紧握剑柄,将剑连续上挑数下。司徒剑见此招数陌生,心想这莫非就是全飞云私下传授他的雌雄三月刀法。他心中一慌,手脚渐渐慌乱起来,剑招也略显迟滞。
薛向荣以剑使出刀法的奇招,剑走偏锋,招式凌厉诡谲,惊呆院中众人。司徒剑心中暗叹:“此人若持刀对我比试,我怕早已败下阵来了。”
薛向荣越打越是起劲。然不多时,他忽而感到胸口一阵闷气上涌,呼吸渐感不畅。起初,他尚不以为意,只道是久战之后的反应。岂料,仅过了片刻工夫,那闷气愈发严重,竟致他浑身乏力,手中的剑亦不听他使唤。
司徒剑似乎心中早有预料,于是,他趁势而进,又多加了三分力道,二人的剑相撞数下,薛向荣只觉得手臂酸麻,力感不支。
司徒剑见时机已到,登时大喝一声,其剑气陡然增强,与薛向荣的剑旋在一处。他瞅准时机,向上一挑,瞬间便震掉薛向荣手中的剑。
薛向荣面色大变,他虽心中万分不甘,然自知有言在先,这掌门是做不成了。于是,他强忍心中失落,拱手一拜,向司徒剑行了一礼,便转身离去。
司徒剑大喜,旋即,他走到执事长老身边,问道:“我的武艺可堪此掌门之位么?”
执事长老似有千言万语哽于喉间,终是没能开口说出。张毕德面带和色,说道:“既然司徒剑赢了比试,那掌门之位自当由司徒兄担之。”
众弟子中本有不少心存不服者,然见张毕德说出这话,不敢贸然出言反对。执事长老虽心中极不情愿,却也只得强忍不悦,双手将道袍与木剑递至司徒剑手中。
升座礼毕,张毕德吩咐圣女备妥马匹和盘缠,以备途中之用。
此时,司徒剑已在山门口静候,见张毕德出现,他忙疾步上前,躬身相迎。原来适才在大院之中,诸多话语不便明言。此时四周无弟子跟随,司徒剑站在张毕德身旁,悄声说道:“今日多谢张庄主鼎力相助,成全我掌门之愿。此恩此德,我必铭记于心。”
他言谈之际,身形微曲,腰背佝偻,似有谄谀之态。
张毕德道:“哼,若非我暗中派人在薛向荣所饮茶水之中放入些许软骨散,于比武之时,他动了真气,使得药效发作,你定非他的对手。”
司徒剑道:“张庄主提携之恩,在下纵使粉身碎骨,亦难报答万一。”
张毕德将手负于身后,说道:“我今日推你为掌门,亦非无求。若你能尽心尽力为我寻找《葵花宝典》,那也不枉我费尽心机推你上位。
另外,峨眉山的老尼姑最近不甚老实。此处距峨眉山不远,你须多加留意,若那老尼姑有何异动,即刻派人前往中庆给我报信。”
司徒剑应道,跟着,他缓缓一拱,送张毕德离去。
那日,刘恒宇于自山上逃出,一路狂奔,及至山下,他气力尽竭。
百太岁一众山贼已于山下守候整日。见刘恒宇浑身都是血,自山上蹒跚而来,山贼们忙上前搀扶。然尚未及触到他的身子,刘恒宇便一头栽倒在地上。
山贼们急忙将他扶至轿中,几人守护左右。一路疾跑,约行了莫四五里路,方寻得一僻静处歇下。
七把刀挠首问道:“老大,我们与小白脸素无瓜葛。见他这般模样,怕是命不久矣。若将其弃于此处,任其自生自灭,岂不省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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