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宇等人停好车子，迅速朝着人群赶过去。
他还惦记着小胖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始终存着一丝侥幸，想再找个人验证一下这件事的真实性。
能这么早就在这儿等着炒面摊老板的，肯定都是老食客。
张泽宇在人群中仔细观察了一番，选了一个看起比较健谈的人。
“那个，请问你是炒面摊林老板的老食客吗？”
陈宇航正玩着手机，听到张泽宇的询问，他下意识地应道：“对啊，我是。”
果然是老食客，张泽宇暗自得意自己果然没猜错。
然后，他赶忙组织了一下语言，急切地说道：“想跟您请教一下， 就是这位林老板……”
张泽宇把刚刚从小胖那里听到的关于林老板出摊随心所欲、从不给联系方式且每周换地方摆摊、卖的东西还不一样这些话，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
最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陈宇航，希望能得到一个“好消息”。
“真的不能再真了！林老板一直这样。”
陈宇航十分肯定地确认了这件事。
他的眼神里透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淡定，对林老板的这些行事早已见怪不怪。
张泽宇原本还抱着一丝侥幸的那颗悬着的心，此刻彻底凉了。
他愣了好一会儿才下意识地问道：“不是，你们都没有意见吗？”
在他看来，这样的经营方式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顾客们怎么能容忍呢。
“怎么可能没意见，但有意见也不管用啊。你是能把林老板绑起来还是咋地？”
陈宇航无奈地耸了耸肩。
“能吃上就不错了，林老板是个不差钱的。出来摆摊纯粹就是图个乐子。我要是有这经济条件，我做饭再好吃，我也不出来摆摊，受这罪干嘛啊。每天起早贪黑，风吹日晒的，赚那点钱还不够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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