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曹魏的询问，秦淮茹小眉头一皱。
有些不确定道“好像不是五片就是六片，具体多少，最近这段时间我还真没关注。”
“槐花应该知道，你问问她。”
还别说，对于贾张氏止疼片每天吃多少这事，小槐花她还真就知道。
这不，秦淮茹话音一落，在那边跟着小当学认字的槐花，就抬起头奶声奶气的替秦淮茹回答道“坏奶奶现在一天吃六片，早上两片，中午一片，晚上一片，然后睡前又吃两片。”
曹魏听道这话之后，心里是直呼好家伙。
贾张氏的药量现在都长到一天六片了，她竟然还是除了止疼片成瘾外，没有任何副作用特征凸显，可想而知，这个老虔婆要是不吃药，那身体得好成什么样。
照这情况看，原剧里这老虔婆怎么能活到七八十岁，还真不是没有根据。
光是贾张氏这个肝脏的排毒能力还有身体的抗药性，就不是普通人能比得上的。
曹魏思考了一下，又问道“那现在老虔婆身体特征跟以前有什么明显变化么？”
秦淮茹想了想，摇了摇头。
“身体上没有，还和以前一样能吃能睡的，体型也没变化。”
“不过感觉那老虔婆眼神好像比以前呆板了，有的时候还有些发直，说话也不跟似的，个别时候你跟她说话，她都要反应一会儿才会回应，变得有些迟钝。”
“但这情况又不是特别严重，如果不是特别了解她的人，一般发现不了。”
秦淮茹努力的回忆着贾张氏现在和以前的前后变化。
而曹魏听完了之后却是有点佩服贾张氏那老虔婆了。
这可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止疼片都快要能当饭吃了，结果就这？
至于眼神发直反应慢这症状倒是好解释，无非就是止疼片药效上来了，延缓了她的反应神经，这玩意，只要是把止疼片断了，基本过几天就能好。
就像是长期抽烟的人，戒烟后身体有一个尼古丁排除的过程一样，只要挺过去，就能慢慢的恢复一个健康的体魄。
只不过这个戒断过程之中所要承受的痛苦，是很多人都无法坚持的罢了。
秦淮茹叙述完，凑到曹魏耳边，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问道“怎么样？那老虔婆还能坚持多久？”
曹魏面色复杂的摇了摇头，将自己刚才的判断说给秦淮茹听。
结果秦淮茹听完了更闹心了。
“这老虔婆，平时让她干点活不是这疼就是那疼的，再不就拿年纪大了干不动当借口，结果没想到这老虔婆身体竟然这么好。”
“回去就想办法给她再加加量！”
曹魏听得浑身一冷。
真是好家伙，这要是再加，那贾张氏还能不能坚持住可真就两说了。
想到这，曹魏皱了皱眉眉头，犹豫了下道“秦姨，这事你最好别劝，让她自己自愿加上去，不然你要是做的太明显，真出事的时候，可能你自己也逃不了关系。”
秦淮茹咬牙。
“可是要是不劝，谁知道那老虔婆还能坚持多长时间。”
曹魏低头默默算了一下。
“按照她现在这个状态，大概能坚持十年左右吧，不过这也说不准，也有可能提前爆发。”
“副作用这个东西，拖得时间越长越明显，说不上哪天就有可能爆发。”
秦淮茹犹豫了下，愤愤不平的咬了咬牙。
“那成，最难的那会儿我都挺过来了，不差这几年。”
“对了，你跟我说说那老虔婆要是快不行了，会有什么明显特征，我好有个提前准备。”
曹魏对于这个也没隐瞒。
实话实说道“如果她先是肝脏功能减弱，直至衰竭，这方面的反应一般会出现腹泻、腹胀、身体乏力、食欲下降等症状，当然这时候有一部分人也会伴随着身体消瘦。”
“另一个就是先肾脏衰竭，这方面会导致身体浮肿、排泄减少或增多，身体乏力、呼吸困难、恶心干呕等症状。”
“注意，上述表现一般都是长期性的，而不是像吃坏肚子，一天两天就能好的那种。”
“而且一旦发现贾张氏有上述表现，按照现在的医疗水准来说，那贾张氏的生命，基本就等于进入倒计时了。”
除非有真正的中医大拿通过针灸、以及高明的药方搭配治疗，也许才会有延缓或者是治愈的可能。
不过现在能有这本事的人基本不是在海子里，就是已经归隐深山不问世事，普通人跟本找不到，所以你就当不存在就成。
秦淮茹默默记下曹魏的叙述，又在心底重复了几遍，直到确认自己记牢，才回道“行，这事秦姨记下了。”
“剩下那老虔婆具体能撑多久那就看她自己的命了。”
曹魏见秦淮茹不再提这事，也就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随便和秦淮茹聊了两句，陪几人吃了顿晚饭就回了二进院那边。
直到到了秦淮茹所说，贾张氏止疼片断顿这天，曹魏才一早就在秦京茹的厨艺下吃过早餐，再次出现在九十五号院。
趁着清晨不燥的阳光，躺在门口的躺椅上，一边教小当槐花读书，一边盯着中院的方向。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好几天不见人影的棒梗，终于在中院喊得那声：奶奶，我给你把药买回来的声音中，让曹魏知道这给自己添完堵就消失的白眼狼，可算是回到了九十五号院了。
这下曹魏也不教两小只读书了，直接用课间休息的理由让两个小丫头自己去玩的借口，摆脱了两小只的纠缠。
起身来到前院，一边和闫埠贵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边监视这棒梗的动静。
准备等这白眼狼出门之后跟上去，看看他现在到底在哪落脚。
别看曹魏平时没怎么关注过棒梗，但是他可了解棒梗这白眼狼的性子。
好不容易在外面过上几天舒服又没人管，还能吃香喝辣的日子，他怎么可能在家里还呆的住。
估计把贾张氏的药送回去之后，待不了多大会儿就得出去不可。
所以曹魏就站在闫家门口，一边嗑瓜子，一边和拿着扫帚扫地的闫埠贵聊着最近两天的院里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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