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阳蹲下身,继续检查尸体,突然发现尸体的手腕上有一个奇怪的烙印,像是一朵绽放的鸡蛋花:“师父,你看这个烙印,和我之前在血萼教文献上看到的标记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古观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村民的呼喊:“就是他们!是他们引来的邪神!把他们抓起来,给张屠户儿子抵命!”
李承道三人转头望去,只见县长带着一群手持锄头扁担的村民,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县长脸上带着虚伪的焦急:“李道长,实在对不住,村民们群情激愤,说你们闯入古观后,邪神就发怒了,还请你们跟我回县衙一趟,安抚一下民心。”
林婉儿眼神一冷,握紧了桃木剑:“师父,他是故意的,想把我们困起来!”
李承道抬手拦住她,眼角的刀疤微微抽搐:“县长既然这么说,那我们便跟你走一趟。”他看向县长,目光锐利如刀,“只是我劝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血萼教的邪术,可不是你能控制的。”
县长脸色微变,强装镇定地说:“道长说笑了,我只是为了百姓着想。”
众人簇拥着李承道三人走出古观,夜色已经降临,月亮被乌云遮住,大地一片漆黑。只有那片鸡蛋花林,在黑暗中泛着青白的光泽,腥甜的香气在风中飘荡,像是在召唤着新的祭品。赵阳回头看了一眼古观,隐约看到邪神塑像的空洞眼眶里,似乎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注视着他们,嘴角还挂着诡异的笑容。
他知道,这场围绕着鸡蛋花的恐怖诅咒,才刚刚开始。而他们即将面对的,不仅是血萼教的邪术与陷阱,还有被恐惧吞噬的人心。一场极限斗智斗勇的生死较量,已在不知不觉中拉开了序幕。
县衙的囚室阴暗潮湿,墙角爬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淡淡的血腥气。李承道三人被反绑在冰冷的石柱上,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深深的红痕,林婉儿的劲装被划破几道口子,露出的小臂上沾着些许血污,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死死盯着囚室门口。
“师父,这县长肯定是血萼教的人,故意把我们关在这里,想让我们成为祭品!”林婉儿咬牙切齿,手腕用力挣扎着,麻绳与石柱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李承道闭着眼,面色平静,手指却在暗中掐诀,指尖萦绕着一丝微弱的灵力:“别急,他不敢直接杀我们。血萼教要的是我们的命格,我与你皆是纯阳之体,赵阳是至阴命格,正好能凑成‘阴阳祭’,助他们炼制血栀丹。”他眼角的刀疤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而且,他越是着急,就越说明古观里有他们不敢让我们发现的秘密。”
赵阳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微弱的光,他冷静地观察着囚室的环境:“囚室的墙壁上有细小的裂缝,墙角有新鲜的泥土,应该是近期被人动过手脚。而且门口的守卫虽然看似严密,但步伐虚浮,眼神涣散,很可能也吸入了血栀粉,被人操控了。”他顿了顿,看向李承道,“师父,你腰间的药囊里还有鸡蛋花干花吗?血栀粉的毒素需要用它的药性来中和,我们必须尽快脱身。”
李承道微微点头,不动声色地用指尖勾起腰间的药囊,借着身体的遮挡,将药囊的系带解开。他用牙齿咬出几朵鸡蛋花干花,分向林婉儿和赵阳:“含在嘴里,别咽下去,能暂时压制毒素,还能提神醒脑,不受幻觉影响。”
林婉儿和赵阳依言照做,鸡蛋花的清苦香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之前因吸入少量血栀粉而产生的眩晕感顿时消散了不少。就在这时,囚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县长带着两个守卫走了进来,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李道长,考虑得怎么样了?只要你愿意配合血萼教,炼制血栀丹,我可以保你们不死,还能让你们共享永生的机缘。”
“永生?不过是用活人精血炼制的邪物,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林婉儿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当年你为了加入血萼教,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儿,用他们的精血作为投名状,如今还有脸谈机缘?”
县长脸色骤变,眼神瞬间变得阴鸷:“你怎么知道?”
“血萼教的秘闻,我师父知道的可比你多得多。”林婉儿傲然道,“你以为把我们关在这里,就能高枕无忧了?我告诉你,血萼教不过是一群藏头露尾的鼠辈,迟早会被我们斩尽杀绝!”
县长被戳中痛处,勃然大怒:“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对守卫使了个眼色,“给他们注射血栀粉,让他们好好享受一下被恐惧吞噬的滋味!”
两个守卫闻言,从腰间掏出一个黑色的瓷瓶,里面装着暗红色的粉末。他们走到李承道三人面前,就要将粉末凑近他们的口鼻。林婉儿眼中寒光一闪,突然用力挣扎起来,身体猛地撞向旁边的守卫,将他手中的瓷瓶撞落在地。瓷瓶摔碎,血栀粉散落一地,散发出浓烈的腥甜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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