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道眼神一凝:“不好,她要被邪祟操控着跳塘!”
话音未落,陈寡妇已经走到塘边,抬脚就要往下跳。李承道猛地祭出腰间的桃木剑,剑身浸过莲须熬制的符水,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弧线,剑气划破雾气,直逼陈寡妇身前。
“嗡”的一声,剑气落在陈寡妇身前的地面上,激起一阵尘土。陈寡妇浑身一震,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身体晃了晃,停住了脚步。与此同时,莲塘水面突然泛起黑色涟漪,数十个模糊的人影从水中浮现,个个面目狰狞,似在挣扎,又似在向岸边扑来。
“这些是被锁在塘底的魂魄!”赵阳惊呼道。
李承道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剑身上金光更盛:“妖邪作祟,岂容放肆!”他挥剑指向水面,金色剑气如同一道闪电,劈向那些人影。人影被剑气触碰,瞬间化作黑烟消散,哭泣声也戛然而止。
陈寡妇瘫倒在地,浑身颤抖,眼神渐渐恢复清明。她看着眼前的师徒三人,又看了看手中的枯萎莲须,突然放声大哭:“道长,救救我们……莲塘里有东西,它要吸人的精气,锁人的魂魄!”
林婉儿上前,扶起陈寡妇,检查了她手中的枯萎莲须,眉头紧锁:“师父,这莲须吸附的阴气远超普通莲须,而且里面混有地黄粉末。”
“地黄?”李承道眼神一沉,“莲须忌地黄,二者混合会药性相冲,不仅会加重肾脏负担,导致小便不利,还会放大阴邪之力,加速魂魄被吸附。看来有人故意用这种方法炼制邪性莲须,操控村民献祭。”
赵阳在一旁补充道:“师父,我刚才在古籍中查到,莲花村百年前曾出过一位邪士,擅长用莲须炼魂,后来被一位道士镇压在莲塘底。古籍记载‘莲须锁魂,需以纯阴之血饲之,百年后封印自破’。如今正好是百年之期,想必是那邪士的封印松动,开始作祟了。”
陈寡妇止住哭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丈夫……我丈夫三年前就是想阻止这件事,被塘里的东西害死了……他死前也说,看到塘里有黑影,要吸人的精气……”
李承道看着平静下来的莲塘,眼神凝重:“看来这莲花村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那邪士不仅封印松动,还操控了村里的人,为他提供精气与血液,想要彻底解除封印。”
林婉儿握紧了手中的辟邪符:“师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先带陈寡妇回去,从她口中问出更多线索。”李承道说道,“同时,我们要尽快找到未被污染的莲须,炼制足够的辟邪符,还要查清是谁在背后帮邪士种植地黄、炼制邪性莲须。”
师徒三人带着陈寡妇离开莲塘,身后的塘面再次恢复平静,但那股阴寒之气,却仿佛穿透了夜色,紧紧跟在他们身后。莲花村的秘密,莲塘底的邪祟,以及被邪用的莲须,都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们牢牢困住。一场关乎生死、正邪较量的大战,才刚刚拉开序幕。
回到暂居的空屋,林婉儿取出甘草与茯苓,用温水熬制了一碗安神汤,递给浑身颤抖的陈寡妇。陈寡妇喝下药汤,脸色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但眼神依旧带着惊魂未定的惶恐。
“你丈夫当年具体看到了什么?他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赵阳推了推眼镜,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谨。
陈寡妇攥紧手中枯萎的莲须,指节发白:“三年前的梅雨季节,和现在一样。村里开始有人做噩梦、滑泄不止,我丈夫是村里的猎户,胆子大,说要去莲塘看看究竟。那天晚上他没回家,第二天一早,村民就发现他浮在莲塘边,手里也攥着新鲜莲须……”她哽咽着,“他下葬前,我在他口袋里摸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地黄、锁魂、莲君’,当时我不懂是什么意思,现在想来,肯定和塘里的邪祟有关!”
“地黄……”林婉儿眼神一凛,与李承道交换了个眼神,“看来我们的猜测没错,有人故意用地黄搭配莲须,放大了阴邪之力。”
李承道指尖摩挲着桃木剑剑柄,沉声道:“这背后必然有人协助邪祟,否则单凭残魂,无法在村里大面积种植地黄,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操控村民。”他目光扫过窗外,“李村长的反应太过可疑,他不仅刻意隐瞒古籍记载,眼神中还藏着心虚,明日我们分头行动,一查究竟。”
次日清晨,雨又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林婉儿换上一身村民服饰,背着竹篮,装作采摘野菜的样子,悄悄靠近李村长家。村长家的院落很大,西侧有一片隐蔽的菜园,里面竟种着一片地黄,叶片肥厚,长势旺盛,与周围的蔬菜格格不入。
她趁无人之际,采摘了几片地黄叶子,藏在竹篮底部。刚要离开,就看到李村长从屋里出来,神色慌张地四处张望,随后钻进菜园,小心翼翼地给地黄浇水施肥,动作透着一种诡异的虔诚。林婉儿屏住呼吸,悄悄退到墙角,看着村长做完这一切,又从屋里拿出一个陶碗,盛了满满一碗暗红色的液体,快步走向村外的莲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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