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无病目光阴沉，但是没有说话。
封琼见状继续说道：“我寒州卫成立至今一共两年，牺牲的成员共计十六人，而你一个人就杀了十二个，你觉得我会不会放过你？”
“狼山县县长是我杀的，寒州卫和军部的人也是我杀的，和其他人无关。”沈无病开口道。
“现在你知道无辜两个字怎么写了？”封琼讥笑一声，
“那你动手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他们无辜与否？
沈无病，就在行动的前一天，黄蓉，也就是那个被你杀死的寒州卫中的那个女人，她还在联系我帮你求情。
她说你沈无病所作所为皆是意气用事，一时冲动，罪不至死。”
封琼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随即继续说道：“对于你，我也起过惜才之心，甚至想把你收入寒州卫，让你将功补过，可是你自己把路走死了。”
“路？”沈无病摇头，嘴角扯动了一下，有些苦涩的说道：“我的脚下哪里有路？”
看到沈无病的气势渐弱，封琼知道对方的心底还是有着一点点良知的，他也会为了自己做下的杀孽感到懊悔和愧疚。
于是她继续开口：“沈无病，跟我回去，我不一定能够保住你的姓名，但是我可以保证这件事到你这里就算是彻底结束了，不会牵连其他人，包括谢煜、唐小花、姜安琪……”
“谢老大……”沈无病眼眸微微晃动了一下，双手无力的下垂。
不知道为什么，沈无病感觉对方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服从，甚至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
此时封琼身后的一个黑风衣脚步微微晃动，他的一只手搭在封琼的后背上，而封琼的眼中妖异之色也随着对方的力竭而渐渐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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