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轻轻吐口烟：“哦？”
“什么狗屁祭坛，他还能真弄黑巫术对付我？”
夏倾城道：“别轻视。”
“他这次想召集所有心腹，在祭坛上宣誓，要整合黑暗城堡三十万雇佣军，对你发起总攻。”
“他让手下喝下血酒，对外高呼“不灭张凡，誓不罢休”之类的口号。”
“我担心他接下来会动作更疯狂。”
张凡听完，无所谓的笑笑。
嘴里半带嘲讽：“呵，有趣啊。”
“还搞这种古老的宣誓仪式，跟黑帮电影似的。”
“那就让他们来。我可不信，他们真能攻进华夏境内。”
夏倾城沉声：“正面进不来，但他们会先从海外下手，破坏你的产业，对付你的合作伙伴，打击你的盟友。”
“你得当心。”
张凡缓缓点头：“谢谢提醒，我知道了。”
“正想找个机会斩草除根呢，这倒不错，我顺水推舟，既然他们要闹大，那我就成全他们。”
夏倾城：“你有思路了？”
张凡眯眼，语含深意：“对，借刀杀人，趁黑暗城堡势力在外扩张之际，联手更多小国、国际力量，一波波蚕食他们。”
“等到他们损耗得差不多，我再派重兵一举踏平黑暗城堡。”
“......你这家伙，果然腹黑。”
夏倾城听完，忍不住笑叹。
“好吧，那我继续帮你留意财务动向，争取封锁他们的资金。”
“多谢。”
等这事办完，我请你吃饭。”
“可以，别忘了就行。”夏倾城挂断电话。
张凡转身回到聚会场，看见众人都盯着他。
林晓雪还故作夸张地捂住胸口：“哎哟，老大，你这么神神秘秘，该不会跟哪个美女在打情骂俏吧？”
张凡笑而不语，只是举起啤酒瓶。
“好啦，不要瞎扯。咱们继续喝。”
“顺便告诉你们一个坏消息：王二超这小子又要搞幺蛾子，祭坛宣誓，号称不灭我誓不罢休。”
“切，叫嚣那么大，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林晓雪不屑一顾，摆出要打架的架势，“来啊，看谁撂倒谁？”
死神则淡淡点评：“对方若裁军到一小半，我们打起来更轻松。”
“这么多兵力杂糅在一起，也不见得是好事。”
张凡微微眯着眼睛，缓缓吸了口烟，故作随意地伸展四肢。
用那种懒洋洋却略带痞气的声调开口。
“确实。在海外，不少雇佣军成分复杂，也就靠一个钱字撑着。”
“你是我就行，可他们彼此之间，未必那么服气。”
他随手将烟头往旁边的烟缸里一戳，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人多不代表战力强，只要我们抓住机会，一根根拔除，也不是难事。”
林晓雪正放下酒瓶，满脸通红地舒了口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脖子。
“老大说得对！”
“我才不怕他们人多，来一个揍一个，来一双揍一双！”
“谁敢挡咱们路，我的短棍可不是摆设！”
她说着，把那短棍往地上一砸，一副豪气干云的表情，连短裙都晃出了纹路。
死神瞥了她一眼，看似无意地吐出几个字。
“别太兴奋，会漏风。”
林晓雪顿时脸一红，抿了抿唇：“你个冰块脸，哪来这么多损招！”
她下意识拉了下裙摆，才猛觉自己坐姿不雅，看得周围人忍俊不禁。
安若雪远程接入视频会议，见众人情绪放松了些，也配合地笑了笑。
但很快恢复正色：“好了，各位，事情可不算完。”
“夏倾城传回最新情报，王二超那边，似乎要在老巢举行一个什么祭坛仪式，还要让三十万雇佣军饮血酒，扬言不灭张凡，誓不罢休。”
说到这里，她冷笑一声：“那家伙可真能折腾，一开始弄袭扰战、海上走私失败了，现在又跳出来搞这么一出。”
“他们难道就没有别的创意吗？”
林晓雪撇嘴：“切，他算哪根葱？”
“吹得凶，真打起来还不是被咱们吊着打？”
“这帮人除了花里胡哨，就剩下乱喊口号了。”
张凡却若有所思，停顿了两秒才慢悠悠地说：“莎士比亚最爱的名言......”
“疯狗咬人，总要先嚎上几嗓子。”
“王二超此举，多半是要调动内部狂热情绪。”
“尤其是在海外，很多雇佣兵就吃这一套，什么血誓、饮血之盟，很能煽动他们的极端精神。”
“那咱们怎么办？”
林晓雪晃了晃脑袋。
“要不直接冲进去，把那祭坛给炸了？”
“炸？”
张凡低笑一声。
“你可知道他们多少道防线？”
“三十万雇佣军，那可不是吓唬人的。”
“就算只有一半在他们老巢，那也是十几万，纵然我们现在也扩军不少，一下子想拔他们老巢也不现实。”
安若雪接口道：“张凡说得不错。”
她神情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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