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雪扭了扭脖子.
“我随时可以打头阵。”
张凡瞟了她受伤的额头一眼.
“你先别逞强，好好敷药。”
林晓雪做了个鬼脸，说：“知道啦。”
这时，死神从门外走进来。
他神色如常，但目光有点凝重。
“外面来了个自称武空门掌门的老者，说要见您。”
林晓雪一下子站起身。
“这武空门是上瘾了？”
“才打发走个副掌门，现在掌门亲自登门？”
张凡咬着牙冷笑。
“果然不知死活，那就请他进来。”
死神轻轻点头，说：“好，我去把人领到庭院。”
张凡跟林晓雪对视一眼。
两人都露出戏谑的神色。
林晓雪捏住短棍。
“这回我可不能再吃亏。”
张凡拍她肩膀，说：“看情况，别冲动。”
两人来到院子中间。
就见一名身穿灰色练功服的老者，身后还站着十来个武空门弟子。
气势不是一般嚣张。
那老者看到张凡，先是一拱手。
“老夫武空门掌门，今天登门拜访。”
张凡微微扯了扯嘴角。
“你们门里的人刚才去我公司闹过，怎么，你又想干嘛？”
老者面不改色。
“听说副掌门在你公司那边受挫，我来看看，是否能给个说法。”
林晓雪气呼呼地说：“你们一上来就踢馆，我们没给你们闹大就很对得起你们了。”
老者对她摆手，说：“小丫头别急。”
“我只是觉得，咱们江湖中人可以坦荡交流。”
张凡懒散地开口：“不好意思，我们不算江湖中人。”
老者眯了眯眼，说：“你不承认也无妨。”
“我只要知道，你们是否真看不起古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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