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韵无奈，独自承受这宠爱与压力。
“希悦，怎么了？是黑衣人又有什么进展吗？”季韵尽量平静地说，把“发疯”延后。
“不是。季掌门，我之前在玄青的时候就听过你璀璨的前半生。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顿悟的？”
“希悦怎么想知道这个？是修炼又遇到瓶颈了？”
“嗯嗯。我现在怎么也前进不了，想尝试一下别的元素，太难了。”江希悦难过得眼泪都出来了，觉得自己太弱都不能担任长老。
“季掌门，你就跟我说说嘛！”江希悦拉住她的衣袖，来回摇晃。
“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季韵扶额，忽然觉得嘴唇干燥。
“说顿悟之前，有一个悲伤的故事需要你知道。曾经，我有一个师兄。他对烟霏很好，我当时看他不错，就想撮合他们俩。事情的发展跟我预料的一样，可是意外来了。”
“宗门给我们几个去猎杀妖兽的任务。我们虽不负重任完成了，但也付出沉重的代价。我的师兄就在这个时候去世了。”
“烟霏想救他，没有办法。我救把整个团队的人带回来，向师尊交待。师尊只是去安抚烟霏。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意识到实力是多么重要。然后就顿悟了。”
江希悦像个好学的学生，眼睛里只有修炼，好奇地问：“那个师兄去哪了？”
季韵弹了她的脑门，说：“你的关注点是不是跑偏了？人死了还能在哪？当然在地下了。”
“咦——”江希悦故意发出声音，引入正题。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希悦无辜地眨眼，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说：“可是我做梦，梦到他在你密室里。”
一瞬间的慌张，也只是一瞬间。
“希悦，梦境不是现实。要区分好，否则容易深陷梦魇。”
“季掌门，我还梦到你想复活他！”江希悦再次逼近，眼神盯着她，不愿错过一丝不同。
那张脸上再次出现破绽——躲闪意味明显。
“人死不可复生，这是天道的指示，你我都无法违背。”季韵冷不丁地说。
话题偏移严重。季韵佯装生气：“希悦，我已经告诉你如何顿悟了。剩下的需要你自己领悟。我还有事要忙，就不送了！”
隅中，两个人的措辞已经为她们辩论一回了。
房间内，容墨宸早就泡好茶，乖乖地坐在桌子前，像一只等待主人的大狗狗。
“她们说得差不多。果然还是得再去找一次林隅东，要尽快！”江希悦握着他的手，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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