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能完全确定，猜测应该是。你娘和你样子很像，你没看到我的母亲吗？”
白蛇摇头：“我没看到你娘。我娘什么样子，跟我好好讲讲。”
青蛇就仔仔细细说了一遍。
“就这些吗？我娘把我托付给一只蝙蝠，然后蝙蝠把我扔到了冰窟里？”
青蛇点点头：“姐姐真是大难不死，在冰窟里也安然无恙，后来还能成功破壳出生。姐姐所在那颗蛋上一定有些神异的法力附着。”
白蛇躺下去，望着天空的彩虹：“我竟然还能得到我娘的消息。”
“你没看到我的过去吗？”
“你之前的经历，我只看到你吃人、追捕猎物，你的样子特别凶残，嘴角总是血淋淋的。”
“只有我吃人的事吗？”
“还有一点，”白蛇皱起眉头，用生气的语气道，“我还看到你以前跟雌蛇交尾，气死我了！”
“真的吗？”青蛇着急起来，“对不起，那是通灵以前的事吧，肯定是蒙昧无知的状态，姐姐别怪我。”
“我有过与其他蛇交尾吗？”白蛇问。
“没有，至少我没看到。”青蛇道。
“那就是没有，我更专一，蛇生人生都不二色。你不一样，花心青蛇！以后干脆叫花蛇吧。”白蛇道。
“姐姐别生气呀，”青蛇坐起来，双手拉着姐姐的手，“灵智开启以前就是纯粹的野兽，不能算作是我，而且那是在我们相遇之前吧，姐姐别生气好吗？”
“你趴下，屁股露出来，让我打回来，给我出气。”
“我刚才没打你呀。”
“你没打我，你咬我了。”
“要不你也咬我一下。”
“我才不咬你，只想打几下。”
“好好。”青蛇趴在白蛇大腿上。
“自己把屁股露出来。”
“隔着衣服也可以打呀。”
“你刚才也不是隔着衣服咬我的。”
“好吧。”青蛇要收回身上的衣服，发现身上的嫁衣收不回，只能撩起来裙子。
青蛇等着：“姐姐快打，打完了我起来。”
但白蛇却不打，只是盯着看。
“姐姐，好看吗？”青蛇回头。
白蛇伸手在上面捏了几下：“很翘，很圆，也结实，也好看。”
“谢谢姐姐夸奖，你要是不打，我穿回去衣服了。给你盯着看怪怪的。”
“等等。你想想看，你和蛇交尾！这对我们蛇类妖侣来说，是多么严重的罪行，就这么惩罚你已经很轻微了，你还没耐心等着。”
“好吧好吧，姐姐随便打，打多少下都行。但这真的不是背叛啊，那是我蒙昧的野兽时期做的事。”
青蛇虽这么说，但心里还不能相信自己以前和别的蛇交尾过，她又想到她看过的云雾中的青白两蛇，难道姐姐说的别的蛇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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