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我抬眸，再次对上慕容卓那双深邃的眸子，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慕容卓看着我，脸上竟露出了一丝宠溺的微笑来。
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暖阳，温暖而和煦。
“你似乎没变过，又似乎一直在变。”
他喃喃地说道，声音轻柔而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我被他这句话勾起了好奇心，试探性地问他：“我从前是什么样子的？”
我渴望了解过去的自己，想知道在他的眼中，曾经的云昭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思绪似乎已飘远，飘回到了那些遥远的过往。
半晌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有人喜欢，更多的人是讨厌吧！”
“讨厌？”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
毕竟，我可是这个时代最有权威的人啊！
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掌控着整个国家的命运。
在我看来，这样的身份应该会受到众人的敬仰和爱戴，怎会有人讨厌我？
“嗯。”
他轻轻应了一声，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以前的你，有些任性，行事常常只凭自己的喜好，很少考虑他人的感受。而且，你对权力的渴望过于强烈，为了达到目的，有时会不择手段。这让很多人对你心生畏惧，甚至是厌恶。”
他的声音平静而客观，没有丝毫的掩饰和偏袒。
“那我以前有想过逃避这样的生活吗？”
我再次试探性地问他。
“有。”
原来，从前的云昭也受不了这种强大的压力感！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落水的。
明明知道自己不会水，却还要陪着小绿茶去河边，这不是作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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