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街头杂艺表演。
一个清瘦少年看着江离递出的一大锭银子，两眼冒光，就差口水没流出来了。
而随行观看的众女则是压根没在意江离给了多少银子，只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近处的杂艺表演。
只见场中一位身着彩衣的少女盈盈而立，纤纤玉手在空中轻轻一划，竟凭空变出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
她红唇微启，对着花瓣轻轻一吹——
"哗！"
牡丹瞬间化作千百只彩蝶，在阳光下翩翩起舞。
众女不由惊呼出声，柳如烟更是激动地拽着江离的袖子。
"夫君快看！是真的蝴蝶！"
那少女眼波流转，突然朝柳如烟方向抛来一个锦囊。
柳如烟随手接住，打开一看——竟是自己今晨别在鬓边的珍珠步摇！
"这..."
她诧异地摸向发间，果然空空如也。
少女掩唇轻笑，水袖一挥。
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再定睛时，她已站在柳如烟身侧，指尖正轻轻点在那枚步摇上——
"砰！"
步摇突然化作一缕青烟，而真正的珍珠步摇，不知何时又回到了柳如烟的发间。
可无论众女如何惊叹，江离都是神色未改。
只因为在他的视角，那少女手中什么都没有，更没有所谓的蝴蝶。
他茫然得望向众女，有些不明所以。
好在还是有几女是跟他一样的无动于衷。
“楚玥瑶，小小，你们看出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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