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无尘再醒来时,眼前漆黑一片,她慌忙摸向地面手上好像被什么锁住,轻拍两声,却是什么声音也没有。
张口说话,什么也听不见。
可她明明可以发出声音,声带明明在震动。
手掌靠眼睛再近也看不清一丝轮廓。
看来现在既听不见,也看不见了。
是给我喂了什么药才变成这样的么?
脖子,脚上也有东西。
之前看小说总看到什么囚禁play,现在发生在自己身上,倒是一点激动也没有。
相反,像狗一样被拴起来,还真是。
憋屈啊。
她又试着施法,依旧没有用。
这身上铁索,好像和听空阶书房里的一样作用。
“听空阶,我知道你在这,不和我解释解释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一直在她附近看她反应的听空阶勾唇上前,轻抚她的脸,还没碰到,廿无尘就一掌扇在他的脸上:“第一次。”
又反手一掌重重扇去:“第二次。”
“解开。”
听空阶由着她打,抓住她的手写上一个字:不
你妈。
廿无尘气恼甩开他的手,摸着地面远离他,不过一会儿,脖子上的铁索到了限度,她感觉到铁索的环中凸出一根细短的尖刺,刺在身上不痛。
突然,肚中一阵翻搅,浑身犹如烈火炙烤,烫的她喷出血来。
你特么来真的?
看她这样,听空阶着急忙慌去按下铁索的机关,廿无尘脖中的尖刺这才收回,他还想看看她的伤势,廿无尘一把推开他:“滚,恶心。”
恶心?
理智荡然无存,听空阶满眼猩红,欺身压在廿无尘身上:“你干什么?听空阶!滚!”
撕拉。
廿无尘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撕破,而听空阶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她疼的闷哼一声,不断挣扎着扇在他的身上。
“滚开!”
听空阶木讷的眼一眨不眨,她的外衣被他甩出去,松开咬在她锁骨的齿,一路向上亲吻她的脖颈处。
“你要是敢碰我,只要我活着解开了铁索,我一定会杀了你。”
听空阶顿了顿,讥笑一声:“好。”
想起廿无尘听不见,他在她的锁骨上写下来,廿无尘呆愣着不再挣扎,头垂向一边,没有焦距的眼里尽是空洞。
就当是被狗咬了,洗一洗。
洗一洗就好了。
听空阶还想吻她的唇,瞧见她这般,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轻抚她的眉眼,那眸中再无光彩,只剩下一摊死水。
心脏像被大网缠住,不疼,却让人闷得慌。
听空阶敛下目光,无悲无喜吻了吻她的眸,点上她的哑穴,才起身离开。
对不起,可我也不后悔。
廿无尘拢了拢身上的衣裳,抹了把嘴角的鲜血,脱下鞋袜。
若是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身体也没有过多的接触。
估计还没出去,我就会变得痴傻疯癫。
幸好在现代待过思想要开放一些,如果是别的女子,那这次行为会是她一辈子的阴影。
怕脖子上的铁索不够长,她顺着铁索躺在每根的最中间。
直到半梦半醒,她才知晓听空阶的用意,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心理压力增大,听空阶的接触无疑是黑夜中的一团烈火。
即便厌烦至极,也只能颤抖着靠近。
一个疯子,不会直接了当告诉你他是个疯子,而是会用行动让你明白,没了他,你什么也不是。
他会将所有绝望聚集在你身上,还诱哄起来:如今,你再厌恶我,也无法遮盖你只能依赖我的事实。
廿无尘也从刚开始的抗拒,到后面的任人摆布,变成一个提线木偶。
听空阶没有碰她,只是每当她噩梦惊醒时出现,再以救世主那样的身份拥住她,可廿无尘知道,他是恶魔,不是天使。
他好像时刻都在,也会在每次廿无尘惊恐拥住他时轻抚她的头顶,或是拥住她的腰肢,亲吻她的脖颈和嘴唇。
动情之时,听空阶握着她的手轻抚他的脸庞,将廿无尘一整个搂入怀中,忍耐得浑身直颤。
而廿无尘每次想做什么都会将手举高晃动,让他回避。
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照做,只知道如今的自己没有尊严也没有隐私可言。
廿无尘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知道,每一日都度日如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她将撕下来的衣布打成花结,由于看不见,花结杂乱无章,只能凭感觉做。
那天,廿无尘还在午睡,感觉到有人在拍她,她起了身,用无神的眸看向那个方向。
脸上突然有触感,她以为听空阶又想干什么,吓得直往后退,那尖刺又凸了出来。
廿无尘疼倒在地,双手全力扯开脖颈处的锁铐,那人又碰她一下,她吓得一把挥开他的手。
直到机关被按下,尖刺收了回去,她才劫后余生的重重喘着粗气。
等到稍微恢复些力气后,她指向胸口,再指耳朵,然后再指向刚刚那个方向,再晃手:我听你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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