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如果你不听话，那可能会有不测。”灵雁声音冷淡，“不过你的妻儿我是不会牵连的。”
这似乎是她的底线，是她对过去的承诺。
“你现在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掌柜只能点头回应。
“关四公子经常光顾你的茶馆吗？”
“是的是的，由于胜利桥上有评书演出，而我的位置很好，所以他经常前来。”
随后灵雁追问：“那他喜欢喝什么茶呢？”
虽然在汉末“荼”字已被改写成“茶”，但这无关紧要。她在思考如何在这茶叶上下手。
“四公子总是先炒后煎茶，最初我也觉得很奇怪，可发现这样的确口感更佳。因此每次来我都特意留给他靠近胜利桥的好位置。”掌柜如实答道。
灵雁继续问：“过去，关公子多久会来这里一次？”
“只要有空，大约两三日，甚至一天便会前来听书。”
“很好。”听完掌柜的回答后，灵雁指示：“这几日我在这里帮你，若有他来的迹象，请务必交由我为他献茶。”
掌柜心中忐忑，怕灵雁会对关麟施下毒害。
灵雁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安抚道：“请放心，我无意加害于他，只是想寻求一些帮助，只要你按要求做，我一定给予解药。”
其实，她的真实意图是为了换取自己肩头毒疮的解药。
得知关麟与沔水山庄主人关系密切，灵雁相信关麟有能力为自己获取所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拿回解药后她还打算挟持关麟以便进一步控制局势。
“你要表现得更顺从，明日我就派人送你家眷到江东，能否在那里团聚就看你了！”灵雁语气温柔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掌柜闻言，不由感到寒意丛生。
夜深了，天空中的星星点缀了夜幕。
关府某房间，张星彩帮父亲张飞打理行装。
“爹明日就要启程了？”她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明天见，记得好好陪伴我吧。以前都去哪儿了？”张飞本来想调侃一番。
想了想，还是觉得满意的女儿婿不用再计较那些。
“星彩啊，你有什么话想让我带给 ** 么？还有，你妈妈要是问你对云旗的感觉，我该怎么回答？”
张星彩面庞一红，有些局促地回答：“爹……”
这句话引来一阵爽朗的笑声：“知道了，就这么跟她说：嗯，不错！不错！”
……
这段对谈使得原本平静的心再次荡漾开来，也为接下来的故事埋下了伏笔。
笑声未平，刘勇忽然又想起一件事，“那《战天命·吾之传奇》你一定要记得催促赵铭，务必每个月送来最新的章节，说实话，这趟出发，我最不舍的就是这本书了……”
刘勇女儿立即反问：“父亲就为了本书不舍得，倒是舍得离开女儿吗？”
“你在赵铭身边，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刘勇笑着说，但突然想到赵铭现在是江夏太守，那他女儿也要跟他一起前往江夏，不由心生担忧。
于是刘勇郑重地叮嘱：“等你们到了江夏后，女儿你要务必小心保护自己和赵铭。今天听了他的话，我才愈发觉得，他不仅是我的女婿，更是叔父的心腹大将，是荆州与巴蜀未来的希望。”
“父亲——”
听到“女婿”这个词，刘勇女儿脸顿时变得通红。“再这么说下去，女儿就不帮你整理行李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刘勇笑着挥了挥手。
欢声笑语再次弥漫在房间里。
次日晨光初现，城西孙家一间小商铺前，悬挂着招牌，上面写着“卖‘无忧巾’”。
所谓的“无忧巾”，其实就是现代所说的卫生巾。
这个名称是孙平自己构思的，他在与周华讨论时曾称之为“小翅膀”，对外还是用了更形象生动的名字——“无忧巾”。
孙平带着李明前来考察，两人骑马缓缓前行，马蹄声清脆回荡在空旷的路上。
李明忍不住问道：“你昨晚带我看生产‘无忧巾’的地方，还让看加班加点工作的女工，还有晾晒的纸铺……到底有什么赚头？你讲了好半天，到底哪有你说的那么神？”
孙平呵呵笑了起来，指向远处的小商铺，感慨万千地说：
——“财富来自苍天的馈赠啊！”
说完便朝身后的侍从示意……
侍从飞奔进商铺……
瞬间锣鼓齐响，宣告店铺开张。随即人群纷纷涌来，手握铜钱争相购买，场面相当热烈。
——“请大家慢慢排队，每人只能买五片！”
——“准备好零钱，别耽误时间……”
孙家门口的下人们在努力维持秩序。
然而，场面实在太火爆了，大家疯狂抢购。
没一会儿，在李明惊愕的目光中，一夜生产的“无忧巾”在一盏茶的工夫便销售一空。
昨天孙平已详细讲解过“无忧巾”的工艺流程及潜在利润。李明心里盘算：
——『这一盏茶的时间折合多少粮食能赚数千石呢？』
——『这只是个小作坊……前景真是无限……』
虽仅千余石似乎不算多，但从销售速度和持续性来看……
想到这里，李明朗然感到这种商品潜力非凡，远超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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