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可是婚服！”
洛点点立刻清醒反应过来，赶紧拍开他酝酿神力的手。
“……好。”
只好应下慢慢解开，但这服饰对没摆弄过的陆无讳来说，这还是太难了。
却越理越乱。
最终还是洛点点看不下去，爬起来自己整。
刚平平整整地摆放在旁边的凳子上。
就立刻被人拉了过去，压抑好一会儿，似乎憋着的火气也上来了。
洛点点能感觉到唇上索取的有些凶猛，脖子咬得也极重。
就当她以为要按照以前按部就班的时候。
身子忽然被腾空抱了起来，朝一个方向走去。
洛点点：？？？
下一刻，身后的人换了个方式抱她，不再是面对面，只是背对着，双手托她的腿。
于是洛点点止不住地往后倒去，却被他抵上前，只好忍不住伸手支撑起身子……
就碰到了一个冰凉凉的物体。
睁开眼看去，赫然是自己大花猫的模样，同时也能够透过镜子看向身后的人。
这是镶嵌在衣柜上的两扇巨大铜镜。
“你……”
撑在镜子上的手攥紧，留下了几道指纹。
好在凡俗里是较为模糊的铜镜，看上去有些模糊，还没有那么不堪。
可当洛点点有这个念头之后，身后的人自然也看清了镜中景象。
随手一挥，泛黄模糊的铜镜就在洛点点眼睁睁的目光中，变得清晰明了。
“不是说好了不能用神力吗？”
自己都总在那破戒，还要和她说什么怕天道察觉。
“不用在别人身上，影响什么？”
“陆无讳！！！”
身后的人果断将她压在镜子上，抽出一只手掰过她的脑袋，侧着吻了起来。
本是模糊的唇，显得更加狼狈了。
“大婚之日，该叫夫君。”
“你个变……”
总是在她没有说完的时候又重新覆上，打断了接下来的话。
直到气喘无力后，他才吻向她的脖颈，顺势而下。
而往下之后，洛点点也不断被抬起，只能就这么看着铜镜中的场景。
她脸上全是模糊的胭脂和唇脂，而那一部分沾染上他的唇，又这么落在自己身上。
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就像一只藏在镜中的桃花妖一般，身上满是浅浅的桃红。
从前，陆无讳于濒临入魔之际，其实也曾遇到一只桃花幻化的妖。
而当他向对方看去之时，出现在眼中的，却是如今的镜中之人。
在那个时候，他便知晓自己早已如书中所言，对一人彻底沉沦。
“你该后悔给我那些话本，无论从前，还是现在。”
沉沉的气息吞吐在背上，让洛点点忍不住直起身，只能往镜子更加靠近。
但越是如此，身后的人压得越紧。
听闻他的话，洛点点大脑就像炸开一般，一下就知道这些东西他是从哪学的了。
又想到曾经他忽然开窍，知道这些事情，该不会也是从书上学的吧？
洛点点就差没给他跪下了。
你他喵的，这学习能力也太强了吧？
有这天赋用在这种地方，就不能用在别的……
想到这，洛点点忽然又气得说不出话来，因为这人好像别的地方都没差。
活了不知道几辈子的人，刚好就差在这情字上。
现在好了吧，什么都学会了！
身后的人动作不受控地加重。
可往前是冰冷的镜子，肌肤被冰得瑟缩，她只能是重新往后退，像是要缠着贴紧他一般。
洛点点有些气急败坏，想要手脚并用撑开远离镜子。
于是陆无讳成全了她，往后一撤，就这么站在原地。
本来离得镜子太近，看到的景象还十分局限。
但忽然这么退开，镜中的两道身影便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中。
而身后的人俯首在她颈间，又咬向她的耳。
浑身一激灵，加之抬眸就是令人羞赧到极致的场景，可身后的人动作没停。
两者加持下，异样的感受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生了出来。
而知道她也动情，陆无讳停下，侧目。
镜中和自己料想的景致一般无二。
凑到她耳边贴紧，掰过她的下颚，没让她逃。
两人一齐看向镜中。
到了这个时候，陆无讳用神力抹去洛点点脸上难堪的凌乱斑驳。
反而露出了真实动情的神情，脸上的红晕甚至已经压过了先前糊乱的胭脂。
气恼又羞愤，却还在努力克制着无法避免生出的异样感，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
身后之人眼神逐渐泛红幽深。
“知不知道，你这样很美。”
每每她露出这般真切的神情，便美到一举一动都勾人心魄，是个真真正正的妖精。
哪怕是她愤怒着想骂他打他，可理智都已经荡然无存，根本无法抗拒她的任何行径。
便是一呼一吸都变得极具诱惑。
“叫叫我，一声就好，求你，嗯？”
不断地撩拨。
无尽的敏感。
两两在不断对抗。
哪怕是洛点点再怎么意志坚定，对于这样的举措十足羞涩又抗拒。
可终究还是克制不住他一点点的引导，无法抵抗自己的真实内心。
“……夫，夫君。”
终于得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东西，身后之人便刻不容缓行动起来。
在耳边同样反反复复叫着她最喜欢的称呼，同时扣住她的手，压在了镜子上。
随着屋内烛火摇曳间，光影不断变换着。
直到天色亮起，又逐渐昏暗下去……
待到漫长的龙凤花烛熄灭之时，镜面之上已经布满无数指间留下的痕迹。
层层覆过，又抹去重印。
只是这一次，洛点点感受到的，并不仅仅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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