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京城灯火璀璨，李铁牛和叶子汐站在火锅店门口，望着川流不息的车流。每一辆经过的出租车顶灯都闪烁着"铁牛武馆"的广告，刺眼的红光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这已经是今晚看到的第二十三辆了。"叶子汐轻声说道，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包带，"全城的出租车都在为我们打广告，这得花多少钱？"
李铁牛眉头紧锁，目光追随着又一辆驶过的出租车。广告灯箱上清晰地显示着武馆地址和联系电话，绝不是什么工作失误能解释的。
"至少七位数。"他沉声回答，"而且不是小七位数。"
叶子汐掏出手机，快速滑动屏幕："不止出租车，你看这些微博大V，几乎同一时间发布了我们的广告。"她将手机递给李铁牛，"这些账号的广告报价我都知道，最便宜的也要十万一条。"
李铁牛接过手机，屏幕上整齐排列着十几条微博，每条都配有铁牛武馆的照片和详细介绍。发布时间集中在两小时内，内容高度一致，明显是有组织的商业推广。
"联系一下他们。"李铁牛将手机还给叶子汐，声音低沉，"问问是谁在背后操作。"
叶子汐点点头，迅速找到一个熟悉的营销号私信窗口。她纤细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敲击，发出询问信息。不到一分钟，对方就回复了。
"他说..."叶子汐突然瞪大眼睛，声音微微发颤，"如果泄露客户信息，他和他的家人都会...死。"
李铁牛猛地抓住叶子汐的手腕："再问清楚点！"
叶子汐又发了几条消息，但对方已经将她拉黑。她尝试联系其他几个营销号，结果如出一辙——要么直接拉黑，要么回复同样的威胁话语。
"这太可怕了。"叶子汐收起手机，不自觉地靠近李铁牛，"谁会这么极端？花大钱帮我们宣传，却又不让我们知道？"
李铁牛环顾四周，街道对面大厦的LED屏幕上突然切换画面，铁牛武馆的广告赫然出现。巨大的屏幕上，郭峰一拳击断树木的画面循环播放，引来路人驻足观看。
"不只是线上。"李铁牛指着对面，"线下也在同步推进。"
叶子汐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倒吸一口冷气："天哪...这位置是京城最贵的广告位之一，按秒计费的！"
两人沉默地站在街头，周围喧嚣的城市声音仿佛远去。李铁牛能感觉到叶子汐的手在微微发抖，他轻轻握住，给予无声的安慰。
"我们...该怎么办？"叶子汐抬头问道，路灯的光映在她眼中，像是闪烁的星辰。
李铁牛沉思片刻："静观其变。对方花了这么多钱，肯定有所图谋。我们保持警惕，等他自己露出马脚。"
"可如果...是陷阱呢？"叶子汐咬着下唇。
"那就见招拆招。"李铁牛眼中闪过一丝锐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回程的出租车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叶子汐靠在窗边，望着窗外不断闪过的武馆广告。李铁牛则紧盯着司机的后视镜，仿佛能从镜中看出什么端倪。
"师傅，"李铁牛突然开口，"您车上的广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昨天下午统一更换的。公司下的命令，所有车必须同步更新。"他顿了顿，"听说给的钱特别多，连分成比例都提高了。"
"知道是哪家公司投放的吗？"叶子汐追问。
司机摇摇头："这哪是我们能知道的？不过..."他压低声音，"听调度室的老王说，来谈的人带着保镖，气场特别强，连我们老总都亲自接待。"
李铁牛和叶子汐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回到小区，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夜风拂过，带来淡淡的花香。叶子汐突然停下脚步。
"铁牛，"她轻声说，"我有点害怕。"
月光下，她精致的脸庞显得格外苍白。李铁牛心头一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有我在，别怕。"
叶子汐抬头看他，眼中情绪复杂："如果...我是说如果，这是刘一杰的阴谋呢？"
李铁牛眼神一凛："那就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李铁牛早早起床，正在厨房准备早餐。煎蛋的香气弥漫开来，叶子汐揉着眼睛走出卧室。
"早。"她打了个哈欠，长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上，"你起这么早？"
"睡不着。"李铁牛将煎蛋装盘，"想了一晚上广告的事。"
叶子汐走到他身边，自然地接过盘子："我昨晚查了查，不止微博和出租车，连公交站牌、地铁广告、甚至几个热门APP的开屏广告，全都是我们武馆的。"
她将盘子放在餐桌上，转身从冰箱拿出牛奶："粗略估算，这笔广告费至少两千万。"
李铁牛的手顿了一下："两千万？"他放下锅铲，"谁会花两千万帮我们打广告？"
"除非..."叶子汐倒牛奶的动作停住，"他们指望从我们这里得到更多。"
两人沉默地吃完早餐，各自思索着可能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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