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又一条丝袜从白小米和叶子汐修长的玉腿上缓缓褪下，像剥开的柑橘皮一样被随手扔在床上。李铁牛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幕，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柑橘香气和女孩特有的体香。
"你们这是把整个商场的丝袜都买回来了吗？"李铁牛咽了口唾沫，看着床上堆积如山的丝袜和内衣，各种颜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奢靡的画面。
白小米得意地晃了晃脑袋："这叫有备无患！"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弄着扑克牌，眼睛却不时瞟向李铁牛健硕的上身。
叶子汐抿嘴轻笑，脸颊微红："铁牛，该你了。"
李铁牛叹了口气，又输了一局。他上半身已经脱得精光，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结实的腹肌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现在，他只能脱下那条宽松的大裤衩，只剩一条黑色平角内裤。
"你们确定要继续？"李铁牛挠了挠头，有些尴尬地问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内裤边缘，喉结上下滚动。
白小米和叶子汐对视一眼，两人俏脸都染上了红晕，却还是异口同声："继续！"
两局过后，白小米兴奋地打出最后一张牌："赢了！"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铁牛，"脱光光！"
李铁牛站起身，作势要脱内裤："你确定？"
"啊！你滚出去！"白小米尖叫一声，跳起来推搡着李铁牛往门外走。她的手掌触碰到李铁牛结实的腹肌，像触电般缩了缩，却又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叶子汐坐在床上，看着两人打闹，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当李铁牛被推出门外时，她不经意间与他四目相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门关上后，白小米和叶子汐看着满床狼藉，同时扶额。
"我们刚才玩得也太疯了..."白小米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一缕发丝。
叶子汐轻轻点头，目光落在白小米泛红的耳尖上："你很喜欢他，对吧？"
白小米没有回答，只是低头整理着散落的丝袜，但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夜深人静，李铁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他感觉到一个温软的身体钻进了被窝，柑橘的清香瞬间包围了他。
"小米？"李铁牛身体一僵，声音有些沙哑，"你...走错房间了？"
"没有。"白小米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她往李铁牛怀里蹭了蹭，"铁牛，这些天，我很想你。"
李铁牛的心跳骤然加速，他小心翼翼地环住白小米纤细的腰肢："我也想你。"他的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白小米睡衣下肌肤的温度。
白小米突然抬头，在黑暗中盯着李铁牛的眼睛："你和子汐住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别瞎说，"李铁牛急忙否认，"只是合租而已。"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白小米的手指在李铁牛胸口画着圈，语气却带着质问。
李铁牛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怕你误会。"
白小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铁牛，我看得出来，子汐喜欢你。"她停顿了一下，"既然我能接受刘冰冰，也能接受她..."
李铁牛顿时警铃大作，这绝对是道送命题！他立刻正色道："小米，我对子汐从来没有非分之想。除了你，我心里装不下别人了。"
黑暗中，白小米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她刚才确实是在试探，如果李铁牛表现出对叶子汐的兴趣，她绝对饶不了他。
"铁牛，别乱动..."白小米感觉到李铁牛的手开始不老实，轻轻拍了他一下。
"我又不是圣人，"李铁牛委屈地说，"你这样躺在我怀里，我能不动吗？"
"这是惩罚！"白小米娇嗔道，"睡觉！再乱动我就回自己房间了。"
李铁牛只能乖乖就范，但怀里抱着温香软玉，他几乎一夜未眠。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他才迷迷糊糊睡去，却又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
洗漱完毕，李铁牛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煎蛋的滋滋声和咖啡的香气很快充满了整个公寓。
餐桌上，叶子汐的动作比平时慢了许多，她小口啜饮着咖啡，目光不时扫过李铁牛和白小米。
"小汐，铁牛，吃过饭后我就要搬走了。"叶子汐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情绪。
"搬走？为什么？"白小米惊讶地放下筷子。
叶子汐微微一笑："难道要留下来当电灯泡吗？"
"别走嘛！"白小米拉住叶子汐的手，"我来京城主要是找你玩的，你以为我是来找这个傻大个的啊？"她瞪了李铁牛一眼，"你要是走了，我一个人对付不了他。"
"昨晚你不是已经'对付'过他了吗？"叶子汐揶揄道。
白小米的脸瞬间涨红："你...你怎么知道？"
"你下床的时候我就醒了。"叶子汐抿嘴笑道，"我还以为你要献身呢。"
虽然语气轻松，但叶子汐的眼神却有些黯淡。她知道自己应该离开，每天看着白小米和李铁牛卿卿我我，对她来说是一种煎熬。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让白小米看出自己的心意。
李铁牛默默吃着早餐，感受到两个女孩之间微妙的气氛。他清了清嗓子："子汐，其实你不用搬走。小米说得对，她来京城主要是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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