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个秘密……”叶秋萍故作神秘，声音压得极低，“我们公司最近要搞期权激励，要是成了，姐以后可就发财了！”
吕小米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真的假的？姐，你要是发财了，可别忘了我啊！”
“那当然，到时候姐带你去吃香的喝辣的！”叶秋萍得意洋洋，仿佛期权激励已是囊中之物。
“姐，你要是真发财了，就把我们家那套老房子买了吧！省得我每天爬楼梯，累死了！”吕小米趁机提出要求。
“想什么呢你！”叶秋萍立马变了脸色，“那可是我爸妈的房子，怎么能说卖就卖！再说，就算我买了，你也住不进去啊，你得嫁人！”
“谁说我要嫁人？我就住家里，一辈子都不嫁！”吕小米对着镜头扮了个鬼脸，“哼，到时候我就霸占你的大房子，气死你！”
“死丫头，翅膀硬了是吧！”叶秋萍佯装生气，“看我不告诉吕益明，让他好好收拾你！”
“你去告状啊！我才不怕他呢！”吕小米一脸挑衅，“略略略……”
正说着，吕益明突然从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你们姐妹俩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叶秋萍看到吕益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怎么这时候出来了！没看到我正教训她呢吗！”
吕益明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我这不是听到你们说话，想过来看看嘛。”他把水果放在桌上，“来，吃点水果。”
叶秋萍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为了转移话题，她故意提高了音量，“我跟你说，我们公司最近要搞期权激励，要是成了……”她把公司期权激励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吕益明说了一遍。
吕益明听完，笑着说道：“老婆，你要是真能拿到期权，那可就太好了！到时候我们……”他突然顿住了，眼神飘向窗外，似乎看到了什么。
“哎，那不是……”
吕益明指着窗外，“那不是林帆吗？他怎么在这儿？”叶秋萍和吕小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林帆正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子。
此时，林帆正忙着应酬。
自从抖音国际版用户突破十亿后，各种饭局邀请像雪花般飞来。
他推掉了九成九，但有些面子实在抹不开。
今晚这场，是资本圈几个“同事”攒的局，说是庆祝抖音的成功，实际上醉翁之意不在酒。
席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林帆虽然滴酒不沾，却也疲于应付各种恭维和试探。
结束后，他又马不停蹄地去见了抖音新签的代言人——一位正当红的流量小花。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行程，林帆揉了揉眉心，长舒一口气。
代言人团队离开后，刘晓艺走了过来。
“辛苦了，林总。”她递给林帆一瓶矿泉水，“还有多少这样的局要赶？”
林帆接过水，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多如牛毛。这只是个开始，抖音的成功像一块肥肉，多少人盯着呢。资本的逐利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苦笑一声，“应付这些人，比写十行代码还累。”
两人沿着江边慢慢走着，夜风习习，吹散了身上的酒气和疲惫。
刘晓艺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轻声说道：“你这样得罪人，真的好吗？”
林帆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刘晓艺，“得罪人？”他轻笑一声，“我得罪谁了？我只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意义的应酬上。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比如？”刘晓艺追问。
“比如，让抖音在海外市场站稳脚跟。”林帆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才是我真正的目标。”他顿了顿，语气坚定，“至于别人怎么看，我不在乎。”
刘晓艺看着他，眼神复杂，“你这样，会显得不合群。”
林帆笑了笑，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合群？”他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合群？……”
“合群？”林帆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为什么要合群？跟一群醉生梦死、只想分一杯羹的人合群？我宁愿把时间花在代码上，花在产品研发上，花在真正的创造上。”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晓艺，你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了。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当抖音真正成为全球性的应用时，谁还会在意我合不合群？”
刘晓艺沉默了。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他身上散发着一种强大的自信，一种近乎狂妄的野心。
这种气场让她感到陌生，却又忍不住被吸引。
林帆把刘晓艺送到家门口，“早点休息。”他说完，便转身离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家中，林帆看到裴思思正窝在沙发上刷抖音，魔性的音乐和夸张的特效充斥着整个房间。
“又在看抖音美女啊？”林帆笑着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
裴思思抬起头，甜甜一笑，“是啊，现在的网红一个个都跟仙女似的。”她指着屏幕上一个锥子脸大眼睛的女孩，“你看这个，多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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