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欣轻轻碰了碰裴思思的胳膊，“思思姐，你有没有觉得……林总今天好像特别开心？”
裴思思掩嘴轻笑，“那当然啦，今天可是林总赢了游戏嘛！” 她故意把“赢”字咬得重了一些，姐妹俩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裴雯也凑过来，小声说道：“我看啊，林总就是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
三个年轻女孩窃窃私语，车厢里的其他乘客却都昏昏欲睡。
沈莹莹和贾明亮早就靠在一起睡着了，宋凯也醉醺醺地打起了鼾。
海风轻拂，阳光的照射加上游艇的摇晃，让这些平日里在职场叱咤风云的人物，此刻都卸下了伪装，露出了疲态。
张一梅坐在林帆旁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似乎在处理什么紧急的事情。
“一梅，这么晚了还在忙工作？”林帆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不禁问道。
张一梅抬起头，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没办法啊，小老板凡事都得亲力亲为。”她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考斯特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公路上，车窗外城市的霓虹灯闪烁，如同流动的星河。
林帆看着窗外，思绪万千。
重生以来，他步步为营，从一个普通的国企员工，一步步走到今天，拥有了自己的公司，实现了财富自由。
他转头看向张一梅，这个女人，精明能干，是他事业上的好伙伴。
“对了，你……” 林帆顿了顿，“今年……”
“对了，你……今年……赚了多少？”林帆状似随意地问道，目光却带着一丝探究。
张一梅放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姣好的曲线在贴身衣物下若隐若现。
“到现在为止，卖了四千多万吧。”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利润大概三百万左右。”
“三百万？”林帆挑了挑眉，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不少啊，一梅，你可是个小富婆了。”
张一梅却撇了撇嘴，带着一丝不满，“三百万听着多，可开销也大啊，林总。房租、人工、推广，哪个不要钱？就说房租，滨江CBD，寸土寸金，我那间办公室，一年租金就小一百万了。还有人工，现在招人多难啊，稍微有点经验的运营，工资都得两万起步。更别提推广了，现在流量这么贵，不烧钱根本没曝光。”
林帆点点头，表示理解。
他知道张一梅说的都是实情，电商行业的竞争确实激烈。
“不过，三百万也不少了。你不是一直想在滨江买房吗？怎么还在租房？”
张一梅叹了口气，“买是买了，按揭啊。手里哪有那么多现金？淘宝的账期压着钱，供应商那边都是现结，资金周转不开啊。” 她揉了揉太阳穴，似乎有些疲惫，“有时候真觉得，这钱就跟流水似的，看着多，实际上一点儿也攒不下。”
林帆沉吟片刻，他知道张一梅说的都是电商行业的普遍痛点。
平台账期长，资金回笼慢，对中小卖家来说，确实是一大难题。
“淘宝那边……回款周期一般是多久？”
张一梅伸出纤细的手指，比划了一个数字，“三十天！整整一个月啊！有时候遇到大促，回款还要延迟。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她忽然转头看向林帆，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林总，你对抖音了解吗？我最近在琢磨……”“抖音那边出货量怎么样？”林帆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目光却落在窗外飞逝的霓虹灯上。
张一梅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也就三成吧，大头还是淘宝。抖音的流量分发机制太难以捉摸了，有时候一个视频爆了，能卖出几百单，有时候辛辛苦苦拍的视频，播放量却惨淡得可怜。”她说着，语气里带了一丝抱怨，“不像淘宝，只要肯花钱，就能买到流量。”
林帆笑了笑，“抖音和淘宝的逻辑不一样。淘宝是货架电商，用户是带着明确的购买目的来的。而抖音是内容电商，用户是来消遣娱乐的，你得先吸引他们的注意力，才能让他们产生购买欲望。”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在抖音卖货，不能只想着带货，更要注重内容创作，打造IP和品牌。你看那些头部主播，哪个不是靠内容起家的？李佳琦的口红试色，薇娅的直播间福利，都是他们的特色。你也要找到自己的定位，做出差异化，才能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
张一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道理都懂，做起来却很难。你看浩艺传媒，人家财力雄厚，又是签约网红，又是投放广告，我一个小本经营，哪有那么多资源？”
林帆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学习嘛，慢慢来。浩艺传媒的模式，不一定适合你。你可以先从小处着手，比如……”林帆附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张一梅的眼睛逐渐亮了起来，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意，“这……能行吗？”
“试试看，”林帆神秘一笑，“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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