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人快步朝机械厂家属院走去。
路上,余宛儿悄悄集中精神,通过远处小喳的视线看了看王娟家的情况。
王娟在家,正和儿子在院子里晒太阳。
余宛儿心里有数了,但没对公安说,只是加快了脚步。
到了王娟家门外,老李上前敲门。
王娟打开门,一看到公安,脸“唰”地白了。
“有……有什么事吗?”
她强装镇定。
“王娟同志,我们是派出所的,关于胡烁的事,需要你配合调查。”
老李说完,也不管王娟回答,直接摆手让人去屋里寻找罪证。
王娟不敢阻拦,只期望对方不要找到那包毒药。
“公安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我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平时不怎么出门,不认识什么胡烁啊……”
老李眼神锐利,盯着她:“不认识?那有人反映,胡烁经常傍晚往你这院子跑,一待就是一夜,这怎么解释?街坊邻居不止一个人看见过!”
王娟的脸更白了,知道否认无用。
结结巴巴狡辩:“我……我是认识,但不知道他叫胡烁,他是……他只是帮我修一下东西,没有待一夜……”
她眼神躲闪,完全不敢看老李的眼睛。
就在这时,
余宛儿和公安从里屋出来。
公安手里拿着一个用旧报纸仔细包着的小纸包:“李队,找到了,在衣柜棉袄夹层里,藏得很严实。”
老李接过来,小心地打开,里面是一些灰白色的可疑粉末。
他目光如炬,猛地看向王娟:“这是什么?!藏得这么严实!”
看到那个纸包,王娟腿一软,眼前发黑,嘴唇哆嗦着:“这……这……”
她知道,这东西被翻出来,什么都完了。
“说!”老李厉声喝道,扬了扬手中的纸包,“这是什么?哪儿来的?!”
王娟的心理防线在这一刻彻底被击溃了。
她“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终于哭了出来:“我……我说……是胡烁!是胡烁的东西!”
小宝看到妈妈坐在地上哭,也吓得哇哇大哭起来,紧紧抱住王娟。
王娟一边搂着儿子,一边抽噎着断断续续交代:“是……是胡烁上次来,不小心掉在我家院子里的。我……我后来捡起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怕这东西有毒!小宝不懂事,万一捡去玩了,吃了……那可就没了命了!我……就……”
这番交代,半真半假。
作为一个母亲,对不明药物可能毒害孩子的恐惧是真实的。
说不知道是什么是假。
她清楚的知道胡硕的每一个举动,甚至还催促过胡烁,让他赶紧解决家里的黄脸婆,让她上位。
老李的目光如刀。
“掉在地上的?你不知道是什么?”
老李向前一步,“那你为什么用报纸包得这么仔细,还拆开棉袄,缝进夹层里?一个怕孩子误食的母亲,难道不该立刻扔掉,或者交给街道、交给公安吗?”
王娟的哭声一滞,抱着小宝的手臂收紧了。
“我……我怕……”她眼神乱飘。
“你怕的不是孩子误食,”老李打断她,声音低沉而笃定,“你怕的是这东西被外人看见,惹祸上身。你知道这是什么,你也知道胡烁是干什么的。”
“我没有!我不知道!公安同志,你不能乱说啊!”
王娟猛地抬头,脸上泪痕交错,眼神里却闪过一丝被戳穿的惊惶。
“你不知道?”
老李掂了掂手里的纸包,目光扫过她家里比一般工人家庭多了几样时新物件的屋子,“那你说说,你一个无业寡妇,胡烁凭什么‘经常’来给你这个‘不怎么出门’的寡妇‘修东西’?家里又怎么多了几样最新才上市大件?你哪来的收入和票证?”
每个问题都像重锤,砸在王娟愈发脆弱的心防上。
年轻民警在一旁已经拿出了笔记本,严阵以待。
余宛儿和谢怀安站在稍远的地方,安静地看着。
“公安同志,你们……你们不能这么逼我!我一个女人家……”
王娟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王娟!”老李猛地提高了声音,那声音里的威严让整个院子都静了一瞬,连小宝的哭声都噎住了,“何倩同志现在正在医院里检查!医生初步怀疑是长期摄入不明毒物导致脏器受损!”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就是人命关天的大案!你现在每隐瞒一分,就是在把自己往更深的罪孽里推!想想你儿子!”
最后五个字,刺破了王娟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
她低下头,看着怀里满脸泪痕的儿子最终认命。
“……我说。这确实是胡烁的……”
王娟的眼神空洞,开始机械地交代,“他说……他说何倩身子弱,一场小感冒总要拖很久,加点‘料’让她病得重点,拖久了……人没了,也只会以为是病死的,没人会怀疑。”
“这粉末,”她看了一眼那纸包,瑟缩了一下,“是他从‘驼子’那弄来的,说是慢性的,一次放一点点在药汤或者吃食里,日子久了,人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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