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
南琮头上顶着两个新鲜出炉的包，牵着南瑶的手，一边走一边说：“妹啊，三哥不是那意思，你当做什么都没听见，对，没听见。”
“三哥，我看你头上的包很好吃。”南瑶很难忽视他头上的包，有点像刚出炉的包子。
“……”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好只有两个。
要是大哥二哥，其他表哥也在，何止是两个包。
两人一走。
向知源看向南璃月，挑眉：“你要亲自出手调教吗？可别玩过火了，别把人玩废了。”
“我心里有数。”
“就怕你心里没数。”
“……”
那边的萧承宴。
前面还好，越到中间和后面的愈发能缠，人家能待在神界，每个人都是有出众的能力。
刚开始的意气风发变成略微狼狈。
可他眼中依然坚定。
南璃月就这样看着，没有喊停，倒不是想看看他能坚持到哪一步，而是在等时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萧承宴已经来到一半，剩下的一半路程和站在那里的神，估摸着要他一条老命。
望着看不到头的天阶，他一咬牙，哪怕因为之前的切磋而耗费体力，也是一步步往上爬。
跟在他身后的鹤子秋，心底五味杂陈：他早就猜到阿宴有这么一天，却比他猜的还要惨。
他根本不敢劝。
已经爬到一边，劝他，岂不是让他白爬了？
就在萧承宴爬上一个台阶时。
有一道黑影笼罩下来，他抬头，眼睛不适应地微眯，便看着背着光站在他面前的南璃月。
“先祖……”
“不喊岳父大人了？”南璃月目光盯着他。
“……”听到这话，萧承宴俨然像满血复活，而他平常闪着算计的眼眸，此刻异常清澈。
嗯。
就是清澈。
他已经硬气不起来了：“岳父大人这是……”
“谁是你岳父？”南璃月直接打断他。
“那……”
萧承宴眼神一暗，不过他又重新振作起来：“那先祖怎么样才能同意我跟瑶瑶在一起？”
“打过我。”南璃月似笑非笑。
“可以换一个吗？比如跟瑶瑶哥哥切磋。”萧承宴的想法很简单，自己接不住先祖一招。
但哥哥可以啊。
尤其是第一个来找茬的，那个叫啥南璟的，打不过可以智取，反正都已经把他得罪透了。
也不在乎多一次。
南璟：“……”你小子有种啊你。
南璃月没有答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可以争取一下。”
“……”都是没脸没皮的，可是不知为何，南璃月总感觉他比长鱼临安顺眼一点点。
只是一点点。
两人都是一样的不要脸。
他扔下一句：“你跟我过来。”
萧承宴不敢怠慢，第一次忐忑不安跟上。
留下一台阶的神面面相觑。
他们不是喜欢嚼舌根，可发生的事不得不让他们嚼舌根，神主亲自出手可是头一份。
“神主亲自出手？那小伙子怕是要废啊，肖想谁不行，偏偏去肖想人家的宝贝女儿。”
“人家有这个勇气，我们连勇气都没有。”
“就是，我们也别笑话谁了，不过嘛，我怎么感觉这小子说不定真能成为神主女婿？”
“他要是能成，我就倒立爬着上着天阶！”
“我倒希望能成，这样我就可以目睹你爬着上天阶的英姿飒爽，肯定是神界最靓的仔。”
“噗哈哈……”
他们现在分成两个集体，一方想看倒立爬天阶，一方想看刚才那个小伙子的惨样。
神界像现在那么热闹不多。
跟着南璃月。
不知来到什么地方，他们脚下像是一面镜子，四周是一望无际，望不到头的那种。
这时，南璃月负手背对着他，幽幽开口：“你小子居然能过小芸那一关，确实不简单。”
萧承宴自然知道。
先祖口中的小芸估摸着是瑶瑶的母亲。
也就是他未来岳母。
“只是巧合，不过我更想过岳父……先祖这一关。”萧承宴不亢不卑说，还适当拍起马屁。
就是岳父喊顺口了，一时改口还不习惯。
南璃月冷哼：“少来这一套，你这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别忘了，瑶瑶身边发生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包括你的所作所为！”
“……”萧承宴尴尬的眼神无处可看。
难怪看他不顺眼。
这要是他的女儿，早就不是看不顺眼那么简单，说不定秘密解决也没有人知道。
“再让你做一个选择如何？”南璃月回头，朝萧承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当事人却是头皮发麻。
“非得选吗？两者都要不可……”
以字还没有说出口。
他眼前一片发虚，然后就是来自岳父的‘考核’。
……
得知是三哥故意骗自己离开，南瑶回去一看，哪里还有萧承宴的身影，连老家伙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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