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舔嘴唇：
“要现杀的。不然我就杀了你…”
周通吓坏了，只能点头，在那里让经纪公司那边去安排帝王蟹东星斑什么的，但凡能买得到的新鲜海鲜，都要准备足够的分量送过来。
我憋笑憋得肩膀发抖，这家伙是真的走火入魔了。
本来以为事情就可以暂时告一段落，结果白灵霄突然凑到年轻女孩耳边阴森道：
“你爹当年在这儿当掉一魂一魄，才换你们家二十年富贵。”
他指尖划过女孩脖颈：
“你猜…他现在在哪个坟头当蜡烛？”
有些不太高兴的看了一眼白灵霄，我不太喜欢这个姑娘，这个时候既然能够回去休息，为什么要招惹这女孩呢？
果然，女孩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像被抽了骨头似的瘫坐在地上。
老道士赶紧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你...你说什么？我爸他...真的来做过生意对么，最开始只是我的猜测…没想到…”
白灵霄歪着头，刺猬的虚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十年前七月半，他来过这当铺。用一魂一魄换了你们家拆迁款十倍。说是不够买房子，还说女儿重病需要钱…”
女孩的指甲深深抠进坟头土里，指缝里渗出的血混着泥，她仰头盯着白灵霄时，眼白爬满血丝。
“所以他现在…他现在在哪里…”
白灵霄抿抿嘴，似乎是在思考，随后笑道：
“在下面当人烛呢，就是像蜡烛一样，一点一点的燃烧。应该是后来又典当了几次，最后直接把自己当蜡烛给典当了。”
白灵霄的刺猬虚影抖了抖背刺，继续道：
“每天烧掉一点儿，烧够二十年就能投胎。之前看你只是觉得眼熟，现在这么看你，你和你爸爸长得倒是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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