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他哪有几年可等啊！” 林奶奶的声音瞬间哽咽了。
一直沉默的林爷爷突然站起身，拉了拉老伴的胳膊：“算了，别为难小雪了。
药剂还没上市，肯定有风险，我死不死的无所谓，可不能连累孩子。”
他转向柳新雪：“小雪，你别往心里去，我们知道你的难处，好好工作，爷爷不会为难你的。”
林爷爷拉着还想再说什么的林奶奶往外走，刚走出楼道，就忍不住剧烈地咳嗽起来，弯着腰半天直不起身。
林奶奶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埋怨：“你急什么呀，小雪又没说不帮你。”
“你这就不懂了，现在药品管理多严格，没上市的药怎么能随便用？这不是为难孩子吗？” 林爷爷喘着气说。
“我不是说了不怪她吗？”
“你说得轻巧，万一传出去，人家工作就没了，甚至可能坐牢，你懂不懂这里面的厉害。”
林爷爷曾经是公务员，最清楚药品审批的规矩，再说这么神奇的药，真上市了恐怕也要几十万、上百万，他们也未必负担得起。
房间里，柳新雪听着两人的对话，心里又酸又软。
林爷爷从小就疼她，她实在不忍心看着他这样。想到这里，她猛地站起身，快步追了出去。
“林爷爷，您等一下。” 她跑到两人面前；
“您留个电话吧，我回去问问项目主管，看看能不能申请临床试验名额，不过您要是担心风险，就算了。”
“小雪，太谢谢你了。” 林爷爷眼睛一亮，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我这就给你电话。”
柳新雪记下号码，看着两人慢慢走远，才转身回了房间。
陈梅见她回来，连忙小声问：“小雪，这药剂要是上市了，应该很贵吧？”
“定价是 1200。” 柳新雪随口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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