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叟说到这里，终于停了下来。
他放下茶杯，对着苏楚，慢悠悠地摊开了双手，掌心向上。
那姿态，像极了市井中收摊的小贩。
“好了，小家伙。”
他语气平淡，带着一丝送客的意味。
“老头子我知道的，能说的，都已经告诉你了。”
“情报服务，到此为止。”
他甚至微微侧过头，朝着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敢问先生尊姓大名？”苏楚心悦诚服地望着老叟。
“老夫我无姓无名，你可以喊我‘蜉蝣客’，‘蜉蝣客’就是万事通，万事通就是‘蜉蝣客’，哈哈！”
“下一个！”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苏楚耳中。
苏楚站在原地，面具下的眼神复杂无比。
震撼、凝重、恍然、以及……一丝丝被窥破秘密后的警惕。
这老叟，当真不愧“万事通”之名！
他所说的这些隐秘，随便拿出一条，都足以在外界掀起轩然大波！
而他却如同讲述家长里短一般，娓娓道来。
其掌握的情报网络，简直恐怖！
然而……
就在苏楚准备消化这些信息，转身离开之际。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
不对！
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看向那准备急切打发他走的老叟。
“蜉蝣老先生。”
苏楚的声音，依旧是经过处理的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恐怕……你的服务，还未结束。”
正准备闭目养神的老叟，动作微微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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