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角度倒是没人提过，我回去跟老李说说。”
张大伟看着杨明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不安。
他没想到自己现在反而成了同事们咨询的对象，这种情况既是机会，也是风险。
中午吃饭的时候，又有几个平时不太说话的同事来找张大伟聊天。
他们都希望从张大伟这里得到一些关于系统故障的内幕消息。
“大伟，你觉得这次故障需要多久才能解决？”
一个叫王强的同事问道。
“难说，”张大伟回答得很模糊，“这种系统级别的问题，有时候一天就能解决，有时候可能需要几周。”
“你觉得是不是有人故意搞破坏？”另一个同事李刚直接问道。
张大伟差点被水呛到，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谁知道呢，什么可能性都有。
不过我觉得更可能是系统本身的问题，毕竟这个系统一直不太稳定。”
“是啊，这个歪瓜裂枣系统本来就很糟糕，”王强抱怨道，“经常给用户推荐一些没用的东西，自己还觉得很聪明。
这次出问题，说不定是它自作自受呢。”
张大伟听了这话，心里暗暗高兴。看来不只是他一个人对这个系统不满，很多同事都有类似的想法。
下午，张大伟继续完善自己的新计划。他找了个借口，说要测试一个新功能，申请了一个测试环境的账号。
有了这个账号，他就可以在不引人注意的情况下，测试自己的攻击脚本了。
“这次一定要更加小心，”张大伟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莽撞了。”
他打开电脑，开始编写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测试程序。
表面上，这个程序只是在测试系统的某些基本功能；但实际上，它会悄悄地向系统发送一些特殊的请求，干扰数据的完整性。
“这样就好多了，”张大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代码，“即使有人检查我的工作，也看不出什么问题。”
他又花了一个小时，把代码中可能暴露目的的部分进行了伪装，让它们看起来像是正常的测试代码。
“完美，”张大伟自言自语道，“现在就等明天实施了。”
下班前，技术部主管李国强又召集了一个小会议，通报最新情况。
“系统开发商的专家明天上午就会到达，”李国强说道，“大家做好准备，配合他们的工作。
特别是杨明、张大伟，你们两个明天上午暂时放下手头的工作，专门负责配合专家的调查。”
张大伟心里一紧，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点名了。
看来主管是真的认为他对系统比较熟悉。
“好的，没问题。”张大伟点点头，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在思考这个新情况对自己计划的影响。
会议结束后，张大伟迅速调整了自己的计划。
既然明天上午要配合调查，那么他的攻击只能安排在下午或者晚上了。
而且，考虑到系统开发商的专家加入调查，他需要更加谨慎，可能要再次修改攻击方式。
回到家后，张大伟又一次打开电脑，修改了攻击脚本。
这次，他把攻击的目标从系统的核心功能转移到了一些边缘功能上，这样即使出了问题，也不会立即引起重视。
“先从小处入手，逐步扩大影响范围，”张大伟想着，“这样才能避免一下子引起太大的反应。”
修改完脚本，已经是深夜了。张大伟关上电脑，躺在床上，思考着明天该如何应对系统开发商的专家。
这是一个挑战，但也是一个机会。如果能从专家那里了解到更多系统的信息，他的攻击计划可能会更加完善。
“来吧，明天会是有趣的一天。”张大伟自言自语道，然后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明天，他将面对更大的挑战，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歪瓜裂枣系统引以为傲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张大伟在心里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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