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若寒神色庄重，目光温和又带着几分期许，看向凝心和凝月，轻声说道：“我想教你们高深的武功，你们俩愿意学吗？”
凝心一听，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激动得声音都微微发颤：“小姐，这可真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得小姐传授武功，那是求之不得的事儿，我们当然愿意，打心底里愿意！”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欠身，脸上满是虔诚与期待。
凝月则是蹦跳着上前一步，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仿佛藏着两颗闪闪发光的星星，急切地说道：“小姐，您就放心吧！我们肯定拿出十二分的劲儿，用心学，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说着，还挥舞了一下小拳头，一副干劲十足的模样。
冷若寒在心里默默呼唤：“小塔，你有没有精妙的武学秘籍，可以传给凝心和凝月？”
一阵悠长的叹息在冷若寒脑海中响起，仿佛穿越了无数岁月的尘埃。小塔那苍老而沉稳的声音缓缓传来：“女娃，你打算如何传授？”冷若寒想都没想就说：“我就一招一式地，仔细教凝心、凝月练习呗。”
小塔又是一声叹息，语气中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你且说说，你们平日读书习字，是何情形？通常要耗费多少时光？”
冷若寒心里充满了疑惑，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从识字启蒙开始，小孩子每天都要诵读经典篇章，一笔一划认真练习书写。像这样循序渐进地学习，少说也得花十几年时间。”
小塔的声音中透着岁月沉淀的厚重：“以你这般授课之法，若遇到更为高深繁复的学问，岂不是穷极一生，也难以学尽？”
冷若寒听了，不禁一愣，下意识地反问道：“大家都这么学习，难道还有别的学习方法？”
“井中之蛙，不知天地之阔。待你母星他日文明等级升至二级，你如今所谓的大学，不过是幼儿启蒙罢了。想要达到真正大学之境，还需再学十倍之知识。你现在用的学法，届时如何行得通？”小塔言语间满是对冷若寒见识短浅的惋惜。
冷若寒一脸茫然，疑惑地问：“行不通又该怎么办？难道真有别的学习方法？”
小塔的声音似从远古传来：“文明的进步，向来受阻于见识的寡薄与学习的迟缓。二级文明，早已创出灵犀梦启之法，以及灵蕴梦塾之器。而在更高级的文明中，其学习之法，更是玄妙无比——意识云。”
冷若寒越发困惑，追问道：“灵犀梦启术？灵蕴梦塾机？还有意识云？这都是什么东西？”
“灵犀梦启术，乃是一种秘法，可让人进入梦境，一梦便是十载。想要学习的内容，在梦中历经十载研习，等醒来后再调适数日，便与实实在在学了十载无异。至于灵蕴梦塾器，此乃一高智之器，其功能与灵犀梦启术相同。
而我，便具备灵蕴梦塾器之能。更高级的意识云，则是将意识上传至云端，与整个文明的知识网络相连，瞬息之间便可获取海量信息。且意识云还有复制功能，可将一人的知识、技能，瞬间复制到他人意识之中，只是此技术对使用者意识强度要求极高，稍有不慎，便会意识崩溃。”小塔徐徐道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刻满了岁月的痕迹。
冷若寒眸光骤亮，指尖微微发颤，唇角扬起难以置信的弧度：“竟有如此神技！”可转瞬她神色一凛，眼底掠过警惕的暗芒，“若敌人潜入意识云，岂不是能瞬间窃取知识，反过来攻击？”
小塔闻言，苍老的声音中难得泛起一丝赞许：“你能想到这点，倒也不算太笨。施术者又怎会想不到？但凡通过灵蕴梦塾器或意识云获取力量者，其记忆深处皆会烙下独特印记。此印记如同精神契约，将受术者意识与施术者绑定，既保知识传承无虞，亦是对能量消耗的等价交换——被赋予力量者，将以绝对忠诚作为偿还。
不过……”小塔的语气突然变得无比悠远，仿佛陷入了对往昔的回忆，“若对方意识足够强大，冲破这印记的束缚，也并非全无可能。”
冷若寒眼眸深处闪过兴奋的幽光，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一年两次，每次二十人？足够了。这印记倒是有趣，未来意识云的技术，我也一定要掌握！”
心灵的对话转瞬即逝，冷若寒那丰富的表情，却被凝心、凝月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凝心微微皱起眉头，眼中满是疑惑，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凝月，轻声说道：“小姐这是怎么了？以前可从没见她这样过。”
凝月也皱着眉，目光紧紧跟随着冷若寒，小声回应：“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看这表情，又惊又喜的，真奇怪。”两人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时不时偷偷瞄冷若寒，试图从她后续的举动中找到答案。
冷若寒轻声吩咐道：“凝心、凝月，你们去告诉夫人，等翠屏和芸香服侍夫人睡下后，到厅堂来，我有事要她们去办。另外，再找十六位年轻家丁，让他们一起到厅堂集合。等人都到齐了，来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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