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架？你们不安排吗？”
乔楠楠问道。
海轹凡愣住了：“这画架是每一个美术生自备的。”
乔楠楠立马说道：“你们好穷啊，画架还要我们自备。”
“噗噗哈哈哈哈哈。”
一些考生开始笑了，就连这里的其他美术老师也忍不住被她这句话弄得脸红。
还好一位三十来岁的女人非常迅速的走到海轹凡身边说道：“这位同学，我们怎么可能缺画架呢？你先报一下名字和签字，现在就给你安排。”
她叫代薇蒽，算是美协的“新人”，三十出头，在美术上也是能成为老师的能力。
乔楠楠就看着身边负责考勤的女人说道：“我叫乔楠楠，八中中学的，对对对，上面唯一没签字的就是我了。”
负责考勤签字的女人查实道：“还真的有……”
代薇蒽就说道：“那好，会长，先让人进来吧……”
海轹凡好歹也是六十多岁的人，没和乔楠楠计较：“进来吧。”
“嘻嘻，老头挺可爱的。”乔楠楠走进来笑道。
而下方，代薇蒽和美协的会员，还有那些美术生许多人都惊呆了下巴。
一位美术协会的成员看着身边的副主嘀咕道：“副会长，这小女生也太招人喜欢了吧？他竟然叫老头还夸可爱？完全不符合啊？”
副会长陈凭剑也看戏道：“这小女生真是好笑啊，海主席一向是有仇当面报，而且还阴险狡诈，甚至可以说有些顽皮，这个女孩要被他穿小鞋喽。”
身边的成员不敢相信道：“不会吧？海会长都多大了还要给她穿小鞋？他可是会长海老啊，许多人都对他很尊敬着呢！”
陈凭剑说道：“那当然，海会长有一句名言，有仇当面报，从不隔夜，你别看他现在看起来跟没事的人一样，现在他的小心思多了去了。”
……
学生群中，来参加美术比赛的，有六分之五的学生都是魔都本地的中学生，海轹凡在魔都艺术界还是地位极高，许多人都认识她，听到乔楠楠的话开始讥笑了。
“这个八中的女生太搞笑了，竟然叫海老老头，还两次！”
“对啊，还夸海老可爱，第一次见有人这么说，笑死我了！”
“她是怎么混进来的？”
而在前面第四排之中，之前备受瞩目的贵族校服男子被其他贵族校服的中学生包围着。
他们不同，坐姿端正，仪态良好。
但是听到乔楠楠的话他们都皱了皱眉头，想说什么却憋在嘴边。
这时一个小女生讨好道：“项守天，这个女生真是太没礼貌了，竟然对你的老师出言不逊，果然，公立中学的学生素质真差，没有我们贵族学院优雅礼貌。”
项守天身边一个有点胖胖的男生也说道：“公立学校都是一群没钱的普通人，接受的教育都是简单的课本知识，哪会和我们一样学礼仪课。”
身边的那几个贵族校服学生也纷纷说道：“不尊重长者，行为浮夸，这种人怎么进来的？”
“海老可是在艺术界有着很高的声誉，我们都接受过他的指点，这个女生也太不懂礼貌了！”
这时项守天忽然说道：“那你们在别人背后绞舌根这种行为就光明磊落了？”
那些人一下次把怼的无话可说。
在他左边的女生忽然紧张道：“守天，那个女生可是对海老出言不逊，海老可是你的恩师，还指点过我们几个人啊。”
项守天看着前方说道：“先生会自己解决的。”
……
在前面，海轹凡笑里藏刀的看着乔楠楠：“小姑娘还真活泼，你还有事吗？没事就去最后面，那个白色衬衫女生旁边还有一个位置。”
他指向最后面的秋半夏。
乔楠楠立马说道：“有事，咋能没有事呢？老头你先让一下。”
海轹凡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好，你要做什么呀？”
乔楠楠站在中间看着一百来人笑的很甜美可爱道：“嗨，你们好，我家是开奶茶甜品店的，就在对面的商场，等一下比赛完大家可以凭借我手中的名片去那里喝奶茶甜品，一个人打9折，两个人一起过去打75折哦，只针对各位即将夺冠的同学们！”
说着她跑下去，把那些名片一个个递倒他们手中。
所有人都懵逼了，这竟然还可以打广告坐宣传？猝不及防啊！
他们原本不想接的，可是看到名片瞬间都收起来了。
“没想到是这家店啊，赶紧收起来。”
“正好等一下可以喝奶茶吃甜品了。”
唐秀淼开的店，算是连锁店，在魔都各大高校附近和商场步行街都有，虽然不如哈根达斯有名气，但是在魔都也算是小品牌，还是有许多人知道的。
海轹凡：“……”
他也懵了一会，也忍不住赞美道：“这个女生还真是鬼灵精怪啊，很有个性，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话完全不怯场。”
代薇蒽也说道：“是啊，虽然说魔都大多数学生都会培养他们站在舞台的能力，但是真正能做到她那样应付自如的却很少……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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