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璇刚走没多久，扭头就看到一个木质栅栏对着自己袭来。
他闪身躲过，然后就看到天空中一个红的发邪，一个青的发紫，气势上互不相让。
‘你大爷的！这是我的洞府，有点前辈道德好不！’
但他也只敢在心里哔哔，并在心里祈求，太上老祖赶紧制止这两个祸害。
可能是他的祈求发生了些许作用。
两人气势一收，静默以对。
过了半天，碧茕率先出声，“我只能如此，也只有如此。”
“就因为第二任天渊主所说的，人人如龙的愿景？你难道不知道这只是一句空话？”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什么身后名，只要千万个生灵之中能出现1个，那就够了，就说明我做对了！”
“代价呢？！你特X就没想过那其他的生灵是什么样子？”
陨沐钦气愤这个顽固不化的老东西，他怎么就没想过，普通凡人都会有高低落差，何况修仙者呼。
人人如龙，道道皆可成仙，想法那么美好，到最后能像天渊主一样飞升的又有几个人？
是零！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真相！
“那又如何！我以凡人之躯走到这一步，而曾经扶持我的师尊，师兄弟都已经坐化，我要做的就是背负他们的愿望向前行进。”
“但他们从来不会让你做这种丧尽天良之事，碧茕你入魔真的太深了...”
陨沐钦看着面前这个仇敌般的家伙，他实在很难理解，当年跟在叶凡仙尊身后的腼腆少年，为何经历过天魔入侵会变成这样。
碧茕不再言语，只是低下头，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等他抬头后，面色平静，“我去新的实验地了，你想来就来。”说罢，身形消失。
“哼！”陨沐钦冷哼一声，也化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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