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地下库房。”他说，“里面有很多连外界都不曾见过的古籍。”
他掏出一把钥匙，插入锁孔，咔哒一声，门缓缓打开。
一股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从地底吹出的风。
“小心点。”吴馆长提醒道，“下面光线不好，楼梯很陡。”
我们跟着他走了下去，脚下的台阶发出吱呀声，仿佛随时会塌陷。
库房不大，四壁都是高高的木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古籍和手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味道，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
“那本书就在那边。”吴馆长指了指角落的一个架子。
我快步走过去，果然看到一本与刚才那本极为相似书，但更完整，封皮也更为精致。
“这本才是原件。”吴馆长说，“刚才那本，可能是复制品。”
我伸手翻开，却发现里面的某一页被撕掉了，只剩下一角残破的纸边。
“这一页不见了。”我皱眉。
“是的。”吴馆长点头，“很多年前，有个研究者来过，说是要寻找‘九曜’的线索，之后那一页就不见了。”
“是李长风吗？”我脱口而出。
吴馆长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丝惊讶：“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的心跳加快：“我们也见过他留下的东西。”
“那你们……”他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最好小心点。那个人……好像一直在等你们。”
我盯着他，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他神情平静，看不出任何异常。
“你知道他在哪吗？”我问。
“不知道。”他说，“但我能告诉你一件事——这本书记载的内容，只是冰山一角。”
“还有更多？”陈智忍不住插嘴。
“当然。”吴馆长笑了笑，“真正的秘密，在另一本书里。”
“哪本？”我急切地问。
他指向库房最深处的一排书架，那一层几乎看不到尽头。
“那本叫《九曜星图》。”他说，“但它已经失踪多年了。”
我顺着他的手指望去，黑暗中，那排书架仿佛通往另一个世界。
“也许，它也在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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