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干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
灵初虽然很擅长做坏事，但是这真的不关她的事。
她还没有在室内凭空起风的能力。
灵初委屈道：“这里又不止我们两个人。”
闻言，狐王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依你的意思，难道是想说是我女儿干的？！”
在整个寝殿内，除了他们两人，就只有那个被幻天镜制造出来的假沐清婉。
假沐清婉由于失去了灵初的控制，现在正双眼空洞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算能动，也一定是她操控的。
这么说来，罪魁祸首还是灵初。
“无论你信不信，还真有可能是你女儿干的。”
狐王听后，气得脑仁发麻，正准备好好教训她一下，灵初直接打断道。
“你看！她动了！”
“谁？”狐王不耐烦地问。
“你女儿！”
闻言，虽然狐王心中一点也不相信，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
这一转身，却让他惊愕不已。
原本如同木雕般麻木站立的沐清婉，此刻竟奇迹般地动了。
她双眸含泪，眼神中交织着复杂难辨的情绪，正深深地凝视着他。
那眼神，那气质，对于狐王而言，再熟悉不过。
正是他日夜思念、魂牵梦绕的女儿！
但是有了之前的教训，狐王已变得异常谨慎，不敢轻易相信眼前所见。
他先是看了看灵初，发现她此刻正老老实实的站在一旁，手中什么法器都没有。
也没有在背地里暗暗催动妖力。
然后他的视线又看向落在地上的幻天镜……
等终于意识到什么后，他的眸子骤然紧缩，眼眶也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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