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森你别不当一事。你这次的昨日黄花好像捅了马蜂窝了,读过四书五经的都在向我们飞刀子。潇洒特意来信,让我们这里不要轻举妄动,忍着先不要骂回去呢。”说这话的胶皮自己也是满不在乎没当回事。
“有这么严重?”
“就有这么严重。”--“你呀,站在高高的承天门上翘尾巴了,嘴上一不留神没把好门。”
“特么老早网上、电...”
霍尊就在车里,你泰森别瞎几把乱讲话。胶皮赶紧使眼色制止住。
“以前不都是说的昨日黄花么,有几个正经说明日黄花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苍蝇,几只在你吃饭时围着你饭碗转圈的苍蝇。蚊子,几只在你睡觉时围着你脑袋嗡嗡叫的蚊子。杀伤力不大,骚扰性极强。
东林党的檄文骂再凶好了,后手没有枪炮跟进,檄文就是擦屁股纸,老子特么才不来待见,让潇洒曹少他们跟你们打嘴仗去吧。文攻武卫的既定方案不带变,老子先把伪满玩死了回头再把你们这群嗷嗷欠扁的蚊虫拍扁。
待到天不旋地不转,顿感饥肠辘辘。不着急收拾自己的宿舍,先去食堂进补。吃着饭,突然鼻孔奇痒无比,急忙伸出双手捂住鼻子。“嚏—”一嘴的烂糊饭菜喷在了手掌里。即便泰森手掌硕大无朋,强大压力下仍有不少烂糊从指缝里钻出喷在了他的饭碗里。得!这碗饭只能进泔水桶了。
泰森省着鼻涕自言自语道:“册那,老天爷在提醒我不要拖拉呢!”
他拖拉什么事呢?
原来前两天在海上脑浆跟着翻天倒海时突然敲了个警钟响:承天门上的豪横似乎是身在祸中不知祸,觉察到自己和伙伴们似乎都犯了个大错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正在滑向‘唯武器论’的深渊。尤以本次阅兵为突出表现,在用大人打小孩的情景代入来指导梁山军的行动---这是要出大事的!
梁山军之骄兵现状与祖师爷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的军事指导思想相悖,是脱离太祖爷军事路线的,是有莫大隐患的。
“嗯,部队战术指导原则出大问题了!拖不得,非得祭出法宝不可,非得拨乱反正不可!”
取来毛巾擦脸擦手,边擦边定下计策来:正确战术原则在军队中推行下去,指战员们肯定会有个理解的过程,但亡羊补牢为时未晚。战神总结出的经验在任何时期都不会过时!
初听到托克索时,二蛋还挺得意自己新掌握了一个满语词汇。到成为托克索的一员,我们的二蛋这是梦回当年的鱼木寨了。
也不完全是,在二蛋看来,这个托克索的恐怖比旧时的鱼木寨有过之而无不及,生活在托克索里的阿哈日子过得极其悲催。不对,不能叫过日子,应该叫做挣扎求生。对人而言才叫过日子,非人类生物不是。这里的阿哈个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牲畜不像牲畜,那么究竟像啥嘞?二蛋搜肠刮肚,终于想出来个较为贴切的描述:一群浑身没有几两肉的行尸走肉。
他的判断得到了第三者的证实,押送他过来的一个汉八旗兵见二蛋面有不忍之色给甩出一句良心话来:“托克索里的阿哈到了冬天恨不能像树上的松鼠水里的乌龟一样会冬眠,如此可龟息不食。造孽哦,一个一个一批一批地冻饿而死。老子看得多了。”
大多数满人对他们的大汗充满爱戴和敬意,称他英明神武不逊于老汗王。二蛋坚决不同意,骂洪太就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花岗岩脑袋,哪怕为此跟满人干上一架。不是吗?先前有骑兵师兵锋直指,于是当着一群旗主的面央求自己充当和平使者。见部队窝在辽阳雷打不动,这事就不提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不见动静,也没个说法,却把自己发配到了这个狗屁的托克索来。
文二蛋,当庭痛殴多尔衮的真好汉。他那一拳拳打在多尔衮的脸上却豪格的心窝里开出无比灿烂的花儿,所以得知父汗要把人从多尔衮家的魔窟里解救出去,豪格第一时间把人接收下来。
后金国不养闲汉,你二蛋甭想饭来张口,给老子去蒙字一号托克索劳动改造去。豪格也不敢太亏待了二蛋,这个二蛋实为二货,真惹他犯起二来便要宁死不肯做说客,如此便坏了大事。所以,二蛋是作为豪格名下最大一处托克索的庄头入驻进来。
庄头属于中层管理人员,伙食还不错。阿哈们每天只能吃一顿杂粮糠麸野菜乱炖。懂的都懂,譬如肉丝炒芹菜,你很难找出几根肉丝来。同理,杂粮糠麸野菜炖里几乎见不着高粱、玉米等杂粮粒。而二蛋的饭碗里装的如假包换的杂粮饭,且一天能吃上朝食和夕食两顿。
从早上在此落脚到下午吃过夕食,二蛋大概知道了这个所谓的托克索是个什么玩意儿。
托克索,满语,农庄、庄园的意思。说白了就是满人老爷的奴隶制庄园,后金的经济基石,汉人等各族阿哈的地狱魔窟。
到了晚上,一个带刀的满人庄头恭恭敬敬带着二蛋住进属于他一个人的木格楞里。二蛋正整理着床铺,走进来一老二少,进门便低头弯腰屈膝,“奴才(奴婢)给大庄头老爷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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