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留良的话，马哲明瞳孔一缩，随即猛地一甩手：“荒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用外挂打击竞争对手，这是违法犯罪！”
张留良脸色煞白，却仍不死心：“马总，现在情况特殊...我们可以做得隐蔽些...”
“闭嘴！”马哲明怒不可遏，“企鹅再怎么样也是业内巨头，你这种想法，简直是在给企鹅抹黑！”
马哲明可不是小喽啰，他是企鹅董事长。
企鹅能有如今的地位，马哲明的决策功不可没，他清楚暗中给《云顶之弈》制作一些外挂，很容易就能摧毁对方。
但这种方法，不是正道。
企鹅走到现在，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一旦被发现使用这种有违律法的手段，不仅会彻底企鹅声誉，更会面临法律制裁。
张留良低下头，冷汗浸湿了后背。
马哲明看着张留良的模样，冷冷说道：“《云顶之弈》能做出恭喜发财模式，你们难道就不会想出其他模式吗？”
张留良听见马哲明所说，有苦难言。
躺着赚钱的快乐让他们早已经失去了创造力，或者说，他们的创造力全在氪金方面。
“马总...我...”
然而，马哲明直接打断张留良，说道：“企鹅游戏现在的口碑已经很差了，所以我们需要一款能够挽救口碑的游戏，这款游戏，我的底线是只要不亏本，就一直做下去。”
张留良闻言，瞪大了眼睛。
马总居然会生出这种心思，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要知道，企鹅游戏向来以“盈利氪金”着称，马总这番话无疑是在打破企鹅的传统。
（冷知识：现实里腾子曾经把希望寄托在斗战神上面，也的确起到效果了，然而后面又因为盈利问题走上老路，这也使得一部分人出走，单干起来，同时，他们没有放弃制作一款属于国内顶级游戏的信念，制作手机游戏积累资金，最终诞生了黑神话悟空）
“马总，您的意思是...我们不再以KPI作为首要考核标准？”张留良小心翼翼地问道。
马哲明冷哼一声：“只限一到两款游戏。”
“我需要的是挽回口碑，而不是做大善人，用一到两款游戏挽回企鹅口碑足够，我们是上市公司，一切以盈利为目标。”
马哲明盯着张留良，严肃道：“你记住，用一到两款游戏挽回口碑，是为了更好的盈利。”
张留良迟疑一阵，说道：“马总，如果是这样，不如出一款3A单机游戏。”
“我记得之前我们内部讨论过3A单机游戏的制作，只是苦于没有好的内容，暂时搁置了。”
“单机游戏的好处显而易见，内部不用设氪金点，一切都包含在售价中，只要有足够多的销量，就能撑起研发费用，甚至还能赚钱。”
马哲明闻言，陷入思索。
张留良连忙继续说道：“而且，国内3A单机游戏市场一片空白，按照马总您的意思，我们企鹅是行业领头羊，来做这件事再好不过。”
“一旦我们成功开发出一款3A单机游戏，不仅能够填补国内游戏市场的空白，还能够立刻赢得口碑。”
马哲明并没有立刻回应张留良，思索了许久，才说道：“国内并没有制作3A单机游戏的经验，我们也没有优质的内容进行创作，贸然投资，风险太大。”
说着，马哲明看向张留良，道：“游戏美学那个苏怡不是从我们企鹅出去的吗？你去问问游戏美学有没兴趣和我们合作，制作一款3A游戏。”
“如果游戏美学愿意和我们合作，我们可以出钱，出人，单独成立一个工作室来负责这件事。”
张留良眼前一亮：“马总英明，游戏美学现在有口皆碑，而且他们的创造力天马行空，如果我们和他们合作，共同打造一款3A级别的游戏，一定能够吸引国内玩家的关注，也能提升我们的口碑。”
马哲明微微颔首，目光深邃：“记住，这次合作必须以游戏美学为主导，我们要的是他们的创意和口碑，而不是企鹅的氪金模式。”
张留良连连点头：“明白，马总，我会亲自去和苏怡谈，表达我们的诚意。”
张留良离开后，找到苏怡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苏怡的声音带着不满和怒意：“张总，我已经说过，游戏美学不需要投资，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好谈的。”
张留良干笑两声：“苏总放心，这次我并非是为了投资贵公司而来，而是有个合作想和你谈谈。”
苏怡沉默片刻，冷笑：“我们游戏美学只是一家小公司，和企鹅这样的行业巨头没什么可以合作的。”
说着，就要挂断电话。
张留良连忙道：“苏总，先别挂，这次我们是带着诚意来和贵公司合作的，我们企鹅负责出钱出人，剩下的由贵公司来，占主导地位。”
苏怡手一顿。
张留良见电话并未挂断，心中一喜，趁热打铁：“苏总，马总亲自发话，希望能和游戏美学共同开发一款3A游戏，企鹅提供5个亿的资金和技术支持，占股49%，剩下的由贵公司承担，占股51%。”
苏怡闻言，呆愣住了。
企鹅转性了？
别看国外3A动不动就宣传数亿美金的投入，可苏怡很清楚，国外3A游戏的成本大头都在营销和人力上，实际开发成本远没有宣传的那么夸张。
换算到国内，营销与人力成本会成比例的降低。
以企鹅的实力，真要做一款3A单机游戏，7-8个亿的成本足够了。
如今，企鹅一开口就是5个亿的资金和技术支持，还只占49%的股份，这条件简直优厚得不像企鹅的风格。
苏怡没有贸然答应对方，而是询问道：“你们这么大方，想要什么？”
张留良坦诚的将目的说出：“这次我们两家公司的竞争，让马总意识到国内游戏市场的变化。”
顿了顿，张留良接着说道：“以前企鹅在口碑方面确实做得不够好，这次合作，企鹅只求一个联合开发的名义，希望能借此改善在玩家心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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