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会议室只剩下他们四个人的时候，Gerhard指着Hasler高八度气势汹汹喊道：“Hasler，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为什么没有提前告知？”
完犊子，自家人要掐起来了！
“Paul跟我说，这八家的基金管理人都跟他关系很好，我只是用来狐假虎威，当然如果需要做空，Paul说过他能搞定他们！”Hasler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什么？！
姜炎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这八家基金，不是ICE旗下的？”姜炎诧异地反问。
“我没说是ICE旗下的啊！”Hasler两手一摊。
确实，他没说。
Gerhard眉头一皱，骂骂咧咧了一句脏话：“What fuck！”
姜炎也想骂这句脏话，憋住了，她不配！
Hasler手里抖着会议纪要，嬉皮笑脸地说：“感谢你把他们拖到精疲力尽，总之，明天我们可以跟他们详细列尽调清单！”
姜炎回忆起昨晚他们在邮件里面掐架，Hasler一直在怂恿Gerhard抛证据去跟他们掐细节问题尤其是财务问题，要逼他们自己漏出破绽，Gerhard倒是采纳了，一顿车轮战给他们熬得昏头转向，Hasler玩了这一出。
兵不厌诈，原来是这个“诈”，好脏的套路，姜炎表示，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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