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神凰城笼罩在薄雾中，城门刚开，就涌进一群衣衫褴褛的“难民”，其中一人背着破麻袋，里面隐约传来陶瓷罐的碰撞声。秦红棉咬着包子站在城楼上，看着那人脚下的草鞋——鞋尖绣着金线，显然不是普通难民能有的东西。
“暴暴，扫描那个背罐子的。”她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芝麻，“顺便查查他麻袋里装的是不是糖桂花。”
“叮！目标人物‘王二狗’实为圣地‘毒心司’副使，麻袋内藏‘三日断肠散’五罐、‘腐骨粉’三袋，以及……”暴暴的投影突然变成呕吐表情，“宿主，他怀里还藏着一本《如何优雅地给仇人下毒》，作者是圣地三长老？”
“看来圣地的出版业很发达嘛。”秦红棉挑眉，转身走向城门，“通知苏明烛，让他带小僵尸们去西街巡逻——今天的街头巡游，加个‘抓坏人’的彩蛋。”
难民们挤在施粥棚前，背罐子的男人趁人不注意，悄悄溜向水井。他刚掏出陶罐，就听见身后传来轻快的脚步声，转头一看，竟是个穿着粉色襦裙的少女，怀里抱着一只戴着蝴蝶结的小僵尸。
“这位大哥，你在干嘛呀？”少女歪头看着他手里的陶罐，“是要给井里加蜂蜜吗？我最爱喝甜水啦！”
男人额角渗出冷汗，强笑道：“小、小姑娘，我这是在……”
“在投毒。”秦红棉抬手揭开他的麻袋，露出里面的毒药罐，“圣地的‘毒心司’副使，对吧？三长老的关门弟子，擅长用甜品类毒药——比如你怀里那瓶‘桂花酿’，其实是‘蚀骨蜜’。”
男人脸色剧变，突然挥手甩出一把毒粉。秦红棉轻笑一声，指尖轻点，毒粉竟反向扑向他自己，顿时发出“滋滋”的灼烧声。小僵尸趁机蹦到他肩头，用爪子扒拉他的耳朵：“坏叔叔，给糖糖！”
“公主殿下！”苏明烛带着萌宠司赶到，小僵尸们立刻围成一圈，对着男人“吱吱”叫，“需要我让它们表演‘痒痒粉攻击’吗？”
“先不急。”秦红棉接过暴暴递来的湿巾擦手，“暴暴，启动因果法则——让他尝尝自己毒药的滋味。”
“叮！因果反转生效，目标人物将体验‘三日断肠散’效果，但痛感提升500%~”暴暴的投影举起虚拟注射器，“现在开始注射‘良心发现’药剂，副作用是会忍不住说出所有秘密哦~”
男人突然跪倒在地，抱着肚子惨叫：“疼！疼死我了！公主殿下饶命！我是奉命来投毒的，三长老说要在水源里下混合毒，让神凰城变成死城……”
“混合毒？”秦红棉挑眉，“比如把‘腐骨粉’和‘攻心虫’混在一起？”
“是、是的！”男人额头磕在地上，“还、还有‘笑断肠’毒药，让中了毒的人笑到心脏破裂……”
“听起来很有趣。”她蹲下身，指尖凝聚净化之光，“不过现在，你得帮我个忙——把这些毒药的解药配方写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留全尸。”
男人立刻连滚带爬地掏出纸笔，手忙脚乱地写下配方。苏明烛凑过去看了眼，突然皱眉：“公主殿下，‘笑断肠’的解药需要用到‘僵尸眼泪’——可僵尸不会哭啊？”
“谁说不会？”秦红棉转头看向小僵尸们，其中一只正抱着男人的脚踝啃鞋带，“暴暴，播放《世上只有妈妈好》悲情版。”
“收到！”暴暴立刻切换音乐，凄凉的旋律中，小僵尸们竟真的眼眶泛红，“叮！检测到僵尸情绪波动，成功收集‘感动之泪’三滴~”
男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幕，手里的笔“啪嗒”落地：“你们……你们连僵尸都会训练？”
“当然。”秦红棉接过装着眼泪的小瓶，“在神凰城，连饕餮都会唱《小星星》——暴暴，把这家伙扔进‘思过笼’，和上次的长老关一起，让他们交流下毒心得。”
“遵命！”暴暴挥了挥手，男人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走，路过施粥棚时，还被难民们扔了几个窝头。
苏明烛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轻笑出声：“公主殿下，您刚才用因果法则反制毒药时，像在变魔术。”
“魔术？”她挑眉，“这叫‘以毒攻毒，以笑制笑’——对了，‘笑断肠’的解药里还需要‘开心果’，你让萌宠司的小僵尸们去果园摘点，顺便给它们开个‘逗笑大赛’，收集点开心情绪。”
“好的！”苏明烛立刻掏出小本本记下，“我会让它们对着果树跳舞，保证果子都能笑开花~”
两人说话间，施粥棚前突然传来哄笑声。转头望去，只见暴暴的投影正在给难民们表演“大变馒头”，原本空空如也的蒸笼里，瞬间变出雪白的馒头，每个馒头都印着“神凰必胜”的字样。
“宿主，民心值又涨了五万点！”暴暴的声音里带着得意，“难民们说您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还有人想给您立生祠呢~”
“立生祠就算了，让他们帮忙宣传‘神凰城欢迎真难民’就行。”秦红棉笑着摇头，忽然瞥见街角有个小女孩拽着母亲的衣角，眼睛盯着她怀里的小僵尸，“去，给那个孩子送只小僵尸——就当是‘防狼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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