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确信刚才有一道充满恶意的视线在窥视她，那种感觉就像被毒蛇舔过后颈。
"没事，手滑了。"
她勉强一笑，弯腰去捡碎片，借机平复急促的呼吸。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在晚宴包中震动了一下。
宋诗瑶借口补妆来到洗手间，锁好隔间门才查看信息。
"孙家有赤焰堂的眼线，小心，右手有印记的人。明晚八点，老地方见。——L"
宋诗瑶删掉信息，瞳孔微缩。
她回忆着今晚在场每一个人的动作，突然想起那人一直用左手拿酒杯，右手始终插在口袋里。
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
宋诗瑶迅速锁屏，将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包中。
"宋小姐？"
一个娇媚的女声响起，
"孙老正在找您呢。"
宋诗瑶推门走出隔间，看到一位穿着银色晚礼服的年轻女子站在洗手台前补口红。
女子从镜中中对她微笑，红唇如血。
"谢谢提醒。"
宋诗瑶礼貌回应，却在擦肩而过时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硫磺味——那是赤焰堂特制的火药气息。
她不动声色地加快脚步，回到宴会厅时发现上官宇已经不见踪影。
孙正雄正在与几位家主交谈，见她回来招了招手。
"瑶瑶，来见见几位叔伯。"
老人介绍道，
"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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