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在灯光下呈现出诡异的淡金色，瞳孔里闪过一串微小的数字，快得像是幻觉。
视频会议奇迹般地圆满结束。等人走光后，齐岳一把拉住要离开的苏沐晴："你到底是谁？"
"你的系统没告诉你吗？"她轻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正在运行一个和齐岳电脑上一模一样的贪吃蛇游戏，只是那条蛇已经长得绕屏三周半，"看来我们用的是同款盗版软件。"
齐岳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这次不是幻觉——他清晰看到苏沐晴的手机弹出提示框：[检测到附近有作弊玩家，是否组队？]
没等他回答，办公室灯光突然频闪。所有电子设备同时播放起《赌神》出场音乐，中央空调出风口飘下无数彩色纸屑。
"糟了，是赵世凯的欢迎仪式。"苏沐晴脸色骤变，迅速拔掉电脑电源，"他在你系统里种了木马，现在整个公司的电子设备都是他的眼线。"
仿佛为了印证她的话，打印机自动吐出一张照片：赵世凯坐在监控室里微笑，手里举着写有"Surprise!"的牌子，背景墙上十几个屏幕全是齐岳办公室的实时画面。
咖啡机突然启动，打出一杯拿铁，奶泡组成"GG"字样。饮水机开始播放《凉凉》，而齐岳的手机自动转账0.01元到某个账户，备注写着"智商税"。
"跟我走。"苏沐晴拽着他冲向电梯，"除非你想让全公司看到你大学时的杀马特照片在每块屏幕上循环播放。"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齐岳看到自己的电脑屏幕亮起，跳出一行字：
[任务更新：活下去]
[新队友已加入队伍]
[警告：前妻林雅茹正在接近]
地下停车场安静得诡异。苏沐晴快步走向一辆黑色SUV，车门自动解锁时齐岳忍不住吐槽："这车该不会也能变成变形金刚吧？"
"不，但它会骂人。"车子突然发出电子音，"检测到乘客智商波动较大，建议系好安全带，因为弱智会传染。"
齐岳决定保持沉默。车子驶出车库时，后视镜里突然出现林雅茹的身影。她站在电梯口，手里拿着什么发光的物体，嘴角挂着齐岳熟悉的、准备搞事的微笑。
"见鬼..."齐岳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U盘——那里存着公司最后的救命钱。U盘烫得惊人，拿出来时他惊恐地发现外壳正在融化，露出里面微型发射器的红色光点。
苏沐晴猛打方向盘："你前妻是赵世凯的人？"
"比那更糟。"齐岳看着U盘上浮现的林雅茹笑脸LOGO，"她是我的初代系统测试员。"
车子急转弯冲进隧道，所有灯光突然熄灭。黑暗中，齐岳清晰听到手机自动播放一条语音留言：
"亲爱的，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了~"
紧接着是物品碎裂的声响，以及苏沐晴的咒骂："淦！我的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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